薛双双说:“为了公平起见,郑小姐要是输了,也得付出点什么才行。”
郑小姐一听,捂着脸警惕看向薛双双:“你已经先打了我一耳光,再想打我是不可能的。”
这反应简直让人无语。
这岂不是觉得自己一定会输?
郑小姐说完,可能也想到这点,便又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薛双双道:“我不打你,打你我还手疼呢。”
郑小姐:“……”
郑小姐对薛双双怒目而视。
薛双双道:“我要求也不高,如果我凭自己的本事赢下一盏花灯,那么郑小姐就向永宁候夫人下跪磕头赔罪,如何?”
“啊?!”郑小姐没想到薛双双会提个这样的条件。
要是薛双双提的其他条件,她最后万一输了,还可以赖掉不兑现。
可是向永宁候夫人磕头赔礼这种事,一旦答应下来,她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赖得掉。
郑现在是真怕了永宁候夫人,下意识就反驳道:“这是你我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向永宁候夫人磕头赔罪?”
不止是郑小姐吃惊,就连边上看热闹的人群,还有郑尚书一家,乃至姜湛和永宁候夫人本人,也都十分意外薛双双会这么说。
他们跟郑小姐一样,想知道薛双双的理由是什么?
薛双双道:“你方才说,永宁候夫人不公平!”
“永宁候夫人宽和大度,不跟你一个小辈计较,我却不忍心看着永宁候夫人被你一个小辈指责。”
“你有什么权利和立场,指责永宁候夫人不公平?”
“你脚下站的这块地是永宁候府的,你现在看到的这些花灯,也是永宁候府的,永宁候夫人身为候府的女主人,有权利也有立场,处置永宁候府的任何人和事,有权利把这里的花灯送给任何人!”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指责?”
“往大了说,候爷在北疆保家卫国,永宁候府值得任何人尊重。”
“往小了说,你作为小辈,哪儿来的那么大的脸,敢站在永宁候府的地盘上指责永宁候夫人的行事?难不成我刚才那一巴掌,真把你脸打得更大了?”
永宁候夫人感动得眼眶都湿了。
她这儿媳妇好!
自信,睥睨,大气,不但懂得维护候府,更知道维护她跟候爷!
他们永宁候府,就需要这样的儿媳妇,关键时刻才顶用!
边上看热闹的许多人,也被薛双双一席话说动,觉得薛双双说得字字在理,这位郑小姐的行为,简直让人鄙视。
尚书府没把孙女教好,还要放出来祸害人吗?
众人对郑小姐和尚书府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