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某方面技术顶尖而被人看重,也很少有人像薛双双这样,看重他们的技术,也尊重他们的人,人格上予他们以平等,
酿酒师傅们对酒坊的事更上心了。
第二天上午,姜湛和薛双双两人提着从京城带回来的特产,去里正王方木家里拜访。
里正家外面的晒谷场,如今成了村里空闲老人新的聚集地,没事聚在那里聊聊东家长,西家短,打发时间。
看到姜湛和薛双双走过,俱是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双丫头从京城回来了?”
“姜湛,你们啥时候回来的?”
“双双,你爹娘呢?咋没一起回来?”
除了少数几户,几乎各家各户都有人在香皂厂干活,比去镇上找活干赚得还多。
而且香皂厂厚道,连草木灰都给钱,几个月下来,各家各户的日子比隔壁薛家村村民的日子还过得好些,那叫一个扬眉吐气。
村里人固然有各种各样的小毛病和缺点,但他们本质上都知道感恩,谁对他们好,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村民就打从心底敬重。
所以这些老人看到姜湛和薛双双都十分客气。
姜湛和薛双双一一回答了老人们的问题,把手里的糕点拆开分给大家吃。
就算在香皂厂赚到点钱,大家也先紧着吃饱饭,最多多吃两口肉,哪有人舍得买糕点吃,多贵?
老人们看着糕点,无意识咽口水,却还是很客气的推辞。
村里人日子一向过紧巴巴,所以大家都不随便吃别人家的东西。
老人们连连摆手推拒,不肯要。
薛双双笑道:“一点小零嘴,不值当什么。”
她把糕点往老人们手里一塞,道:“我跟姜湛还有我爹我娘长时间不在村里,以后家里还得多拜托各位大爷大娘大叔大婶照看呢。”
众人忙道:“那不是应该的吗?”
“都一个村的,自然要照看一下。”
薛双双把手里的糕点分完,道:“那就麻烦大家了。”
大家手里拿着糕点,笑呵呵的,对薛双双和姜湛的印象又好了几分,至于分到手的糕点,那自然是舍不得吃的,留回去给儿子孙子吃。
王方木在屋里头听到声音,打开门把姜湛和薛双双两人让进去,一边道:“村里人现在都记着你们的好,要不是你们在村里办了香皂厂,去年大家的日子更难过。”
虽然前年开制糖厂赚了点钱,但是去年的兵役,就让村子里的人把家底全部掏空,薛家村的人趁火打劫,闹着分村子,还把制糖厂这个赚钱的营生一并带走,王方木这个里正的压力真是太大了。
要不是薛双双再次弄了个香皂厂出来,村里人去年肯定吃不饱穿不暖,勒紧裤腰带,过得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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