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南宫琰开始喝酒,喝着喝着喝醉了,南宫夜扶着南宫琰去休息,安置在将军府里。
送走了人南宫夜才回去休息,脱了衣服上.床,把齐妃云的手拉过去看,齐妃云睁开眼睛起来看他:“王爷,大白天的就要睡觉?”
“本王有些累了,不睡觉干什么?”抱着人便要胡来,齐妃云拉拉扯扯的没挡住,看了眼门口确实没人,这才由着他来。
从床上起来已经过了晌午了,齐妃云有些哀愁的看了一眼门口,老管家鬼鬼祟祟的来过又走了。
从床上起来,齐妃云换上衣服。
“回一次娘家你也要跟着来做这事,好歹是个王爷,也不怕人笑话?”整理了齐妃云没好气朝着床上起来的人说。
南宫夜自知理亏,回娘家确实不好这么做,虚心听教似的看着齐妃云。
齐妃云本来想要再说几句南宫夜的,他这样子她也说不出来了。
盯着南宫夜看了一会,齐妃云才从屋子里面出来。
远远的就看见绿柳朝着另外一间屋子里面看,齐妃云奇怪走去问,还把绿柳吓了一跳。
“你看什么呢?”
绿柳忙着福了福身子,走到齐妃云的身边在她耳边小声说,端王没喝醉,在屋子里面发呆呢。
齐妃云哦了个表情,回头看着走来的南宫夜。
“我去陪爹说话了,你们聊吧。”
端王的事齐妃云也不想多说,其实大家都很明白,端王之所以现在这样,无非是因为君楚楚那样的做法。
端王就像是君楚楚抱养的一只宠物,他是觉得主人对他没有那么多的好,他才这样了。
说白了,失落,伤心了。
一个人,恨不能把毕生所有的喜欢都给一个人,但这个人偏偏不领情,非但不领情,还冷漠的糟蹋,换成了是谁,谁都接受不了。
何况是端王那种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长大,要什么有什么,从来都是他负别人,别人不能负他的人。
齐妃云和齐将军其实就住在隔壁,只是齐将军不在这院子,齐妃云找他要去练功房那边。
到了练功房齐妃云看到管家站在那里,朝着管家笑了笑,管家立刻笑眯眯的朝着她笑了笑。
走到门前敲了敲门:“爹,你在么?”
“进来吧。”齐将军的语气有些惆怅,齐妃云觉得不太对劲。
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变换的管家,像是遇到了难事了。
齐妃云奇怪:“怎么了?”
管家开口欲言又止,门里传来齐将军的声音:“云云,进来吧。”
齐妃云这才迈步走了进去,打算听听是怎么回事,管家不说自然是有说的人。
齐将军擦了擦汗,走到一边去坐下。
齐妃云关好门走了过去,虽然刚刚一番云.雨有些虚,但她还是想要活动活动,于是拿了一把剑下来,在屋子里面走了一圈。
平时齐将军必然会指点一二,或是给齐妃云站脚助威,但此时齐将军却只是看着女儿欣慰的笑笑,算是给她鼓励。
齐妃云放下剑擦了擦汗,走到齐将军的眼前坐下。
“爹,有事?”
齐将军有些惆怅:“也不是什么掉脑袋的大事,但爹没有本事,帮不了忙,爹心里愧疚。”
“爹,什么事爹这么为难,爹不妨告诉我,我帮爹分析分析。”齐妃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齐将军这才说:“说来这件事和曹副将有关系,原先曹副将年轻的时候在这边有个妹妹,他妹妹要比他年纪小很多。
他跟着爹出征的时候爹是见过他妹妹的,还是抱在怀里吃奶的。
曹副将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了,他亲娘去世的早,去世的时候曹副将才六岁,他爹把他拉扯大也是很不容易,他十七岁跟着爹,如今已经三十七了,他什么都好,就是为人粗犷了一些,不会说话了一些,加上跟着爹走南闯北的去打仗,媳妇的事情也就这么耽误了下来。
他没媳妇,就那么一个妹子,兄妹感情倒是很好,知冷知暖的。
原先曹副将他那个爹,在他小时候跟一个寡.妇很好,那寡.妇也是个好心人,看他们父子可怜,她一个人也有时候被欺负,一来二去的照顾他们父子,对曹副将视如己出的好。
但他爹怕让曹副将被后母欺负,便没有和那个寡.妇在一起,那个寡.妇也没嫁人。
倒是曹副将长大到了十六岁的时候,那寡.妇问了曹副将,做他的后娘行不行,曹副将当然愿意,后来也就成了一家人。
爹那时候要带着曹副将走,是看他英勇善战,是个好苗子,不参军白白的浪费了。
他跟我走的时候,他后娘给他生了个妹子,那个妹子曹副将跟着爹走的时候才抱着,确实很小。
我们打了二十年的杖,不怎么回来,这春夏秋冬一过,也就是二十年了。
也是他那个妹子命苦,十六岁嫁了个人,那人是个侍郎,那个侍郎身体不行,死了。
曹副将这个妹子没个孩子,在婆家受气的很,她两个小叔对她时常拳打脚踢,她也是没少遭罪,但她没敢回家告诉曹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