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宗云蒙刚好做完第二百个引体向上,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
商仁脸都黑了,他竟然被这女人给耍了。
她口口声声说是替商夏保管,如今又说被贼人给偷了。
“你怎么没被人给偷了去呢?”商仁颤抖着嘴唇,气出这么一句话来。
“老爷,是真的,姐姐给夏夏留下的嫁妆,真的全部被贼人给偷了去啊!”
亓凤美也知道这借口很拙劣,可是商夏步步相逼,连一点弥补的时间都不给她,真是让她走投无路了。
她总不能承认是自己挪用了啊!
也只能说是被人给偷走了!
这时,头顶飘来一片黑压压的乌云,遮住了太阳的光芒。
空气越发的沉闷。
商夏缓缓走到亓凤美面前,嘴里发出一声轻笑,那么轻,却那么讽刺。
原来亓凤美果然打的这个主意。
只是,被逼到这份儿上了才说嫁妆被偷,就显得不那么高明了。
“继母何必找这么拙劣的借口呢?继母若是把我母亲的嫁妆挪为己用了,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好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继母若是需要,那些嫁妆哪怕是送给继母,又何妨呢?”
商夏语气轻柔,说出的话却是异常致命。
顷刻,她的语气又陡地严厉起来。
“可是!继母身为父亲身边最为亲近,最为信任的人,为何要如此费尽心机的耍弄和欺骗父亲呢?”
商夏的措辞敏感而微妙,语气更是拿捏得恰到好处,顿时就将商仁的愤怒值提升了好几倍。
商仁脸上满是火气,看着亓凤美一副恨不能休了她的样。
亓凤美顿时就怕了。
“老爷,我是不敢说啊!”亓凤美挥着手帕掩面哭了起来,“两年前,一伙贼人潜入相府,偷走了姐姐留给夏夏的嫁妆,我本来想这几年慢慢的存些钱,把这些嫁妆给补上,奈何到了如今,还是没存够啊。”
“那继母存了多少?”商夏问道。
“我……我……这两年府里开销大,我一直没能存上……”
她的钱全部都补贴娘家了,哪里还有银子啊!
“父亲,继母根本就是满口谎言,若我母亲的嫁妆真是被贼人偷了,她为何不早早的告诉您?为何不报官?为何不调查?除非,贼人就是她自己。”
“亓凤美,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