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并不擅长做生意,但为了天幽国,能赚一个是一个。”
新皇顿时就愣住了,姐姐是为天幽国赚的钱?
商夏把倒好的一杯酒推到新皇面前,声音放缓:“过一阵子,等欢伯酒楼正式上了轨道,我会让人把账册送进宫来,给陛下,或者陛下信得过的人过目,欢伯酒楼所赚的银子,尽归国库所有。”
“姐姐!”
新皇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手却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商夏给他倒的酒,“这欢伯酒楼是你自己的产业,无需上缴国库,我也绝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这么一提,姐姐你千万不要多想。”
“是陛下多想了。”商夏淡淡道,“这本就是我为天幽国所做的事,天幽国要强军,就得要有钱,而现在天幽国国库不丰,就得想办法让国库充盈起来,不然,后续储备跟不上,战场上便会处于被动的地位。”
新皇心中震惊:“姐姐……朕真是……真是好意外……”
“陛下意外什么?”商夏随口问道。
“朕意外……意外姐姐远比朕想象的要好……姐姐很好很好……”新皇断断续续,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举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商夏轻轻提起酒壶,又给新皇倒上一杯酒,清亮的液体缓缓流入杯内,在杯中轻轻晃荡。
新皇不由自主捏住酒杯,再次喝了下去。
“陛下,我并没有那么好……”说话间,商夏继续给新皇倒酒。
“有!”新皇已饮下不少酒,面色微红道,“朕说有就有。”
商夏还在继续为新皇倒酒,甚至倒了一杯酒就递到了新皇面前。
岑非看得眼睛都瞪大了,商夏姑娘这是来劝酒的?
不对,商夏姑娘根本没劝酒,人家只是在不断地跟陛下闲聊,然后,一杯一杯地给陛下倒酒。
可商夏姑娘倒的酒,陛下是来者不拒啊!
酒一杯又一杯地下肚,新皇终于已有了些许醉意。
就在此时,商夏说道:“陛下,酒没了,就别喝了吧。
岑非:……
他怎么觉得商夏劝陛下别喝了,听起来那么像是劝陛下多喝一点呢?
“陛下……”
岑非刚开口,新皇便说道:“别劝我!去拿酒!”
这些酒还不足以让他说出心里话,至少还得再来一壶。
岑非看了商夏一眼,等着商夏劝一劝陛下,却等来了一句:“岑大总管,还不快去拿酒?”
岑非连忙一溜烟就去拿酒了。
然后,他便看到陛下在商夏姑娘将第二壶酒一点一点倒满陛下的酒杯,一杯一杯递到陛下面前,陛下一杯一杯喝下肚子,醉得胡言乱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说着让人震惊无比的话。
岑非看到商夏自始至终面不改色,从陛下清醒到喝醉,然后哄着陛下让人拿来笔墨纸砚,陛下摇晃着醉醺醺的身体站起身,走到书桌前,挥起狼毫笔,蘸了墨,在一张宣纸上狂肆地写着什么。
岑非不敢凑过去看,但他不用看也知道陛下写了不该写的东西。
紧接着,岑非看到陛下拿出自己的私印,在宣纸上盖了章。
岑非还看到陛下又写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字,盖上私印,和商夏一人一份。
紧接着,陛下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商夏朝岑非吩咐了句“扶陛下去休息”,便在岑非震惊不已的眼神下,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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