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衣摇头,“猜的。不知道。”
一听就是缘衣的性格,随性的很。
两人气氛融洽,仿佛刚才缘衣掐着糖葫芦的脖子,冷脸威胁君旻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但是角落里的糖葫芦看着两人谈笑风生,缩了缩脖子,腹诽道:真是天生一对。
君旻本想再说些什么和缘衣搭话,可被缘衣打断了,“君旻,说些你的事情吧。讲讲你的幼时的乐趣。”
君旻傻笑,露出可爱的小虎牙,“我没什么好讲的。从出生开始,除了一开始不能走的时候没有学习,其他时候一直就是学习各种各样的法术和知识,日子无聊的很。”
缘衣闭眼不语。
“师父,你呢?”
无论是人还是神,都有一个毛病,得寸进尺。君旻见缘衣对他的态度好了许多,便开始妄想有进一步的发展,明明有天机镜,却还要问缘衣的过往,期盼缘衣能亲口说出往事。殊不知操之过急的说法。
说完之后,君旻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缘衣,生怕又惹了缘衣生气。
缘衣哂笑,“我的?你没有在天机镜里看过吗,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都是那个样子,没有变化。”
话里带着讽刺,但是并没有怒气。
君旻悄悄松了口气,但随之心里开始弥漫出名为心疼的情绪。
缘衣大抵对这种情绪很敏感,也很反感,睁开眼睛凝视着君旻,皱眉道:“不要再露出这个心疼的眼神,我不喜欢。”
她不需要别人心疼,曾经这么心疼她的人,终究还是离她而去了。这种情绪只会让她不舒服,再没有其他的作用。
日子就在两人这么聊天中过去了。月城距离上京不远,路上紧赶慢赶,不过五天的时间,商队就踏入了上京城的城门。
进了城,缘衣两人坐在马车内,冷眼看着老板将人打发走,走到马车面前道:“在下有些急事,想带两位去见位贵客,冒犯了。”
两人这时候已经确定这老板和皇宫有关系了,君旻掀开车帘,沉声道:“带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