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中,他喉结滚动,旋即吻在了那娇艳欲滴的软唇上。
那温润的唇舌顺着那漂亮的下颌、白皙的脖颈一路朝下,男人利索地解开她的衣襟朝里间探去,恣意掠夺.....
眼看她气息不稳,双腿发颤,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男人抬手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唇齿间轻吐的声音犹为缱绻缠绵,“放心!今日之事,我自会处理。”
林婠婠无力与他争辩,满目凄楚,“可我和母亲都会沦为全上京的笑柄!四哥可知这背后的主使是谁?”
四目相对,沉默须臾,傅羿安才缓缓开口,“你不可轻举妄动!”
林婠婠忽地怔住,他是在告诫她吗?
哪怕知晓背后是赵妙元在捣鬼,他也会纵着她,护着她!
是啊,一个是他未来的正妻,一个是与他有私情的继妹,若是真到了兵刃相见的那一天,孰轻孰重,他自有考量!
她又何必自取其辱奢求他的偏袒呢?
她仰起头,逼回泪意,惘然笑道:“我知道了。”
林婠婠回来时,台上说书人还在继续。
赵妙元用锦帕半掩着唇,笑得得意,“婠妹妹,中间那一段,真是精彩,可惜你没听到......”
林婠婠沉静从容,眸中带着冷笑,“是吗?”
恰巧这时,傅羿安也回来了,他看了她一眼,眸色冰凉,“多有趣?说来听听!”
赵妙元有意无意瞥见林婠婠唇上的胭脂花了,一副凄楚的可怜模样,简直就像被人蹂躏过的似的。
两人是前后脚离开的,赵妙元霎时明白他们又偷摸干了什么!
贱人!
一股子怒气直冲脑门,赵妙元生生掰断了一只护甲握在手心,几乎一瞬,她就把攥紧的拳头笼在了宽大的袖袍之下,语气嘲讽,“吕关关与人苟合啊......”
傅羿安面色一沉,“这等污秽,你倒喜闻乐见?陇右民风一贯如此,还是赵小姐心思龌龊?”
赵妙元脸色微僵,好似深受打击,立马就要泫然泪下,“子旋哥哥,你怎可如此对我?”
自她踏入上京,赵妙元一向装得温婉从容,她对傅羿安必然也动了真情,才会被他的冷言冷语所伤到,失了风度。
可她两人的立场,注定对立。
林婠婠不想再看赵妙元惺惺作态,转头辞行,“沈公子,我有些累了,先告辞了。”
沈景辞颔首笑得温和,“也好。”
没一会,程丰就匆匆赶来寻傅羿安,两人低语了两句,就出了瓦子。
如此便只剩下赵妙元和沈景辞两人,赵妙元侧首扬唇漠然道:“他们兄妹两人关系倒是格外亲厚!”
沈景辞遽然一惊,知道她意有所指。
此时,他只听到耳边传来台上说书人的声音,“翌日,吕关关哭得梨花带雨,颤着身子扑到了她哥哥怀里!哥哥倒也怜香惜玉,一把搂住了受惊的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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