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幽幽地醒来,她闻到了一股好闻的幽香。
她看着绯红色的芙蓉暖帐,瞬间失神了,她这是在哪里?
再看自己的衣服,早已不是那件沾满污渍的衣袍,而是一件轻薄的春衫。这时,一个婢女打帘从外面进来,“林姑娘,你醒了?”
林婠婠有些纳闷,记忆开始回笼。
她记得,黑熊朝她扑过来,是那个囚犯救了她,之后,之后,她就晕倒了。
“这是哪里?”
“清梧别院。”婢女恭敬地答道。
“沈景辞呢?”
一道极为刻薄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呵,还真对他念念不忘!”婢女悄然退下。
林婠婠浑身酸软,疲倦不堪,脑子里一团浆糊,可也听出来人是傅羿安,而非沈景辞。
傅羿安穿着一身玄色锦袍阔步走了进来,一股子药味迎面扑来,他撩袍坐在了床榻,对她冷嘲热讽起来,“是我,你很失望?”
林婠婠别过脸去,根本不想看他,更不想跟他争吵。
烛火摇曳,她的一举一动,傅羿安都尽收眼底,当然也没有错过,她眸中闪过的那一缕疏离和厌恶。
傅羿安抬手屈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着床沿。他显得克制而平静,只是唇角噙着的那丝冷意,散发着无尽的阴森。
林婠婠知晓他的性子,越风平浪静,越会掀起狂风巨浪。
蓦地,他俯身用力捏住她的下颌,逼她与自己对视,林婠婠下意识想躲开,可男人的气势太强,坚硬的身体笼罩着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喜欢上他了?”声音近乎咆哮。
林婠婠肩膀微微一颤,被他逼得几近崩溃,瞬间哭了出来,“傅羿安,你浑蛋!”
她一边哭,一边挥起垂一下一下,砸在男人坚实的胸膛。
男人任由她撕打折腾,她好似还不解气,几乎丧失了理智,甚至扒开他的衣襟,狠狠地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有鲜红的血珠,慢慢地渗了出来。
他嘶了一声,立马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牢牢地圈在怀里,发狠似的宣告,“林婠婠,我才是你的男人!”
女人浓密的睫毛微微轻颤,上面还挂着泪珠,粉唇微张,又媚又娇,好似一朵可以被他任意采折的娇花。
男人忍不住低头,张嘴就吮吸上她莹润的耳垂,一边松开自己的腰封。
接着,他三两下就剥开她的衣衫,解下她的肚兜,将不着寸缕的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中,冰肌一碰到那坚实的胸膛,就不停地战栗,本能地想要溶为一体。
男人的吻,旋即如狂风暴雨般落下,而她则如一片孤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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