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芸?
程丰点了点头,面色疑惑。
谢家在前朝就已是四世三公,人才辈出,在王朝更迭的时候,更是押对了宝,是真正绵延数千年的世家。
在幽州,谢家的话堪比圣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这谢道芸到底是何方神圣,值得傅羿安关注?
傅羿安细长的手指一顿,“谢道芸和谢长宴关系颇为亲密,谢长宴能坐上家主的位置,她功不可没,可这样惊才绝艳的人,却从不曾嫁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程丰不可置否,谢长宴的生母存疑,如此看来,只怕谢家确实隐藏了许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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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梧别院。
菡香在浴桶里洒了一些花瓣,苏灵音衣衫尽褪,肤如凝脂,洁白无瑕赤着脚进了浴桶。
菡香自是明白自家主子的美,可为何就拴不住世子的心呢?
她小声咕哝道,“姑娘,我还以为你今日不回来,难道世子已不念旧情......”
苏灵音的脸上难看极了,她该想的法子都想了,可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若即若离,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尤其是那方面,傅羿安对她好像毫无兴趣似的!
见她脸色不好,菡香又道,“姑娘,听说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都会另眼相待,若任由林婠婠由再继续蛊惑世子,他迟迟不肯娶你,开年过后你都二十五了......”
苏灵音静静地凝视着自己纤细的手臂,心底疯狂的嫉妒不停地翻涌。
她冷笑道,“今日傅羿安的肩头粘了血迹,衣袍上有个小洞,看着像女人牙齿咬伤的。”
傅羿安中途离开,开始她还以为他真的有事,直到谢长宴去捉奸,她才彻底明白,他们两人天雷勾地火,玩得刺激得很!
竟在众人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
这就是她昔日的青梅竹马?
男人的真情承诺都是狗屁,傅羿安也不例外!
只是菡香说得很对,她已经二十五了,林婠婠才十七岁,水灵着呢!
她已棋差一遭,难道要顶着太子遗孀的身份蹉跎一辈子?她若不牢牢抓住傅羿安这根稻草,她哪里还能翻身?
她从不抱怨环境,只有弱者才会怨天尤人。
苏灵音声音轻柔,“菡香,你明天去会谢长宴,就说我愿意与他合作!约他出来见见。”
菡香眸光转动,面色一喜,就知道她家主子绝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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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堂后院。
林婠婠前些日子就配出了软骨散,而解药卡在最后两味药上。
谢长宴请她吃河豚,她便想到了“以毒攻毒”,果然顺着这条思路在神医谷的手稿里找到了最合适的药。
于是,她就把‘蜈蚣’和‘乌头’碾成粉末加入了软骨散的解药里面,今日她特意命人从菜市买回了獭兔做试药的实验。
眼看那软得一动不动的兔子在吃过解药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又开始活蹦乱跳,她高兴得几乎眼泪都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