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被巨大的信息冲击着。
谢长宴弄不清自己的身世,所以才拼命翻进了皇宫,想要追寻谜团,而她想不明父亲林邺的死,哪怕知道有危险,也想继续追查。
难怪,她一直觉得谢长宴和自己有几分亲近,她在他的身上,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影子!
是在共情吗?
林婠婠猛地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不动神色地起朝里挪了挪,“长宴,你又救了我一次!”
夜色下,他冷峻孤傲的轮廓几乎溶在了黑暗之中,幽深的眼底藏着稀碎的亮光。
谢长宴抬手把她额角的发丝捋了捋,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婠婠,你在藏经阁不是一样替我打掩护吗?”
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眸光一沉,有几分郑重,“你还想离开靖南王府吗?请如实告诉我。”
林婠婠一怔,盯着那他黑色的靴底失神,他们的婚事是她能左右的吗?
迟迟没有等到回应。
谢长宴的声音很轻,“换句话说,我们大婚之后,你去了幽州,放得下他吗?”
他的语气极其温柔,落在她的耳朵,不知为何她却听出了几分别的情愫,像是还带着委屈在诉求。
林婠婠瞳孔一缩,十分错愕,看来那晚,她主动吻傅羿安还是被他看见了!
“你都知道了?”林婠婠心里苦笑,当初他们在濮阳,她小产的事他都没有捅破,如今是要跟她摊牌了吗?
谢长宴已脱了外袍,露出里面象牙白的中衣,身姿沉岳如山,肩宽腰窄,蓄势待发。
他朝里面挤了挤,一只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坚实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哪怕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下,也能感受到那紧致的腰腹肌肉流畅而野性,犹如一团想要焚烧她的烈火。
她惊慌失措,心乱如麻。
一阵冷冽的松木似的幽香直冲鼻尖,还混杂着他独有的气息。
“我不介意!”他坦言。
“为什么?”林婠婠哑然。
“你只是先遇到他......”余下的话,她根本听不清,旋即,他垂首用另一种方式,噙住了她的唇瓣!
猝不及防,始料未及。
他吻得缠绵悱恻、急促霸道,野蛮甚至疯狂,几乎一瞬,就让她觉得快要窒息。
林婠婠瞪大眸子,懵得双手无措,不断地挣扎反抗。
难道前面他们一直都是以‘朋友’名义在掩耳盗铃吗?
越是受挫,他越想要得到她的顺从臣服!
一只大手覆在她的腰肢下反复摩挲,蠢蠢欲动,就像一只饥饿的猛虎,随时想要扑倒她这只可怜的小绵羊......
“谢长宴,不——”
他终于松开了她,那眸光比刚才更晦暗,带着一抹再明显不过的情欲。
她胸口上下起浮,大口喘气,嗓音几乎破声,“你下去!”
谢长宴眸光闪躲,声音低哑,“嗯!”他一跃就跳下了马车。
林婠婠抄起他那湿漉漉的外衫,狠狠地扔了下去。
谢长宴一把接住,转手又扔给了不远处的剑竹,蓦地放声笑了出来!
两人走出了一段,剑竹见他一副采花大盗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提醒道,“大人,这附近有成衣铺子,要不咱们还是穿一件外衣吧!”
“扫兴,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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