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给她了承诺,又屡屡不能实现,那她肯定会伤心难过,还会骂他是骗子。
傅世啸和陆太后这般逼她,他再不大张旗鼓地护着她,他怕自己会后悔终生!
林婠婠脑袋嗡嗡的,浑身一僵,“四哥,我们真的可以吗?”
傅羿安一只作乱的手已顺着她的衣钻了进去,掐着她的腰肢,声音暗哑,“你现在问这个,不觉得迟吗?这么久,你就不想我?也不想它?”
林婠婠脸颊滚烫,他身子燥热,如同一团火在燃烧。
“告诉我,说你想要!”
林婠婠一哆嗦,她的玉手被他擒住,引着她往下面摸了摸,她忽地卷起了手指,缩了回来。
“婠婠,以往总我是我卖力,你就不能偶尔心疼心疼我?”幽暗的房间中,他的眸光晦暗,直直地盯着她,不停地鼓励和引诱着她。
林婠婠面红耳赤,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双皓白的柔夷抚上他的胸膛,一层一层帮着他褪下了衣袍,主动坐到了他的腰上。
忽地弯下腰,粉嫩柔软的唇瓣落在他的喉结上......
傅羿安的低笑声几乎从喉间溢了出来,“婠婠,你学得不认真啊!你那些压箱底的秘诀不奉献出来?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
旋即,他把她压在了身下,如狂风骤雨的热吻落了下来,林婠婠忍不住不停地娇喘起来。
这时,门外忽地响起一阵敲门声。
“傅帅,我还有事想汇报,我可以进来吗?”文淮敲了门,没有得到回应,他这才开口的。
听到动静,林婠婠忽地推开身上的傅羿安,脸红得滴血,慌忙扯下锦被把头蒙得严严实实。
傅羿安瘫她的身侧,脸色彻底黑了,身子和心里都憋着火,骇声怒骂,“文淮!你是闲得慌?”
“那火炮的弹药该如何补给......”
“文淮,你给我闭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让你一辈子待在这边陲,跟你养的那头狼过一辈子!”
文淮怒目睁圆,他们两人是多年的好友,傅羿安从未对他如此出言不逊,他是触到他的逆鳞了?
刚才,他好像听到了女人娇喘的声音.....
文淮神色一变,傅羿安难道真的藏了女人?
两人正在行周公之礼?
文淮尴尬极了,哪里还敢多待,飞奔似的逃离开房间。
傅羿安侧头看林婠婠,见她浑身通红,额角还渗出细密的汗水来,他轻笑出声,“漫夜长长,我们有的是时间,多来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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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傅羿安出现在军营时,文淮瞟见他脖颈上好像还有一道抓痕,一想起昨晚的事,就觉得尴尬得要死。
傅羿安神清气爽,迎着他异样的目光毫不介意,“南狄现在什么意思?”
文淮如实禀报,“他们被火炮打怕了,我们只出动了几千人,他们就败下阵来,若非你有令在先不准冒进,轻骑一路狂奔都深入南狄腹地了,再过几十里就会攻打到了他们的国都了!”
南狄全国上下一片哗然,自以为能挑衅大夏,结果大夏的将士们势如破破竹,根本无法抵抗。
“南狄皇帝紧急宣布贬黜耀宁为庶人,他们还派出了使者说想和谈。”
傅羿安眉梢一挑,这火炮的威慑力果然不同凡响,上次南狄贼寇说想和谈,结果还企图弑君,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
“不谈,给他们晾着,让他们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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