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傅羿安猛的反客为主,一把摁住了她,粗粝的指尖抚摸着她的嫩白的肌肤,粗野温湿的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
身子本能地给予他最真挚的回应,她紧紧地抱着他,而他的情感和灼热从她的身子蔓延到神魂,渐渐融为一体。
林婠婠犹如一叶扁舟沉陷在他汹涌滔天的温情里......
昏黄的灯亮了起来给帷幔镀上了一层暖色,傅羿安直直地盯着她,“夫人,可要为夫帮你沐浴?”
“歇会!”
两人虽已赤诚相见过无数次,林婠婠还是觉得有些羞涩,她贴在他的胸口,一只手轻轻抚摸,感受着那腰背线条的流畅。
她的手忽地停在了他胸口那块拇指大小的落叶烙印上,柔声开口,“四哥,这是胎记吗?”
傅羿安揉了揉她的头,不太在意,“嗯,应该是吧,反正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有。”
“四哥,明日我想去镇上挑几匹料子,可好?”林婠婠已帮他做好了腰封,还想再做几套袍子。
“好!我陪你去。”
翌日。
傅羿安有急事,一大早便离开了山庄。
于是,林婠婠只得在侍卫和林鸿的陪同下到了山脚下的小镇上。
林婠婠带着帷幔和林鸿两人有说有笑,走进一家绸缎铺子,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茶楼另一个带着帷幔的女子正死死地盯着她。
苏灵音心底冷笑,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废功夫!她立马唤人跟了过去。
不一会,身后传来细微的动静,是男子轻盈谨慎的步伐,这人并非寻常人士,而是被傅羿安逼得有家不能回的落难皇子耀宁。
耀宁随意坐下,双手交叠,阴鸷的眸光落在了苏灵音的小腹上,“你办好这事,你母亲的消息自然会给你。”
苏灵音心中不快,她作为南狄的细作,所积攒的功绩早已超出了她的师父,她现在的身份也是细作里面独一份。
他一个落水狗,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
只是目前她还得借助他们的力量,不能撕破脸,“我的事,自然会办妥,就怕殿下回国受阻。”
被戳中痛处,耀宁脸色愈发阴沉,“东西带了吗?”
心思缜密的耀宁他万没有料到,有朝一日,他会因为林婠婠在安南输得一败涂地。
苏灵音用锦帕捂住嘴,浅浅一笑,“当然。”说罢,她便递过去一纸文书。
耀宁打开仔细一看,满意极了。那晋王的印章清晰可见,是真的,待他把安南收入囊中,他便有了回南狄的资本。
苏灵音见他起身准备离开,双眸闪过一丝阴毒,微微勾唇,“殿下,我还想送你一份大礼,你要找的人,远在天涯,近在咫尺!你打算放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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