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嘎吱一声,被人推开。
一个穿着黄衫的少女推门溜了进来,翻了一个白眼,“剑竹,我就是穷鬼!你就是长舌鬼!”
剑竹惊得目瞪口呆,背后说人坏话,还被人当场撞破,实在太尴尬了。
“姑娘,赶紧给钱吧!”一个男人不善的声音响起。
谢长宴倏地抬头,锐利的眸光越过冯楚熙落在她身后的文士打扮的掌柜身上,声音低沉,“她欠了你们多少?”
冯楚熙拉开座椅,就坐在了他的身边,她一张花容月貌的脸上顿时多了几滴泪水,浓密的睫毛微颤,唇红齿白,显得楚楚可怜。
“夫君,你救救我啊!我输了两千多两。”
谢长宴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别乱叫,还演呢?这副可怜样,没人爱看,前几日手气不是很好,怎么今天又输了?”
冯楚熙一脸晦气,她也不知为何,前几次,谢长宴与她同行,她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这一两次,她自个去,就输得一塌糊涂。
难道他锦鲤附体,天生运气好?
冯楚熙垂着头,咬着唇瓣,“我真的错了,给你丢人,欠你的钱,我会还你的。”
谢长宴眼神示意剑竹去取银子,一场闹剧落下帷幕,他看着一桌子螃蟹,竟没了半点胃口。
冯楚熙看着一只只大螃蟹,馋得两眼放光,谢长宴这人浑身没毛病,有钱,还会吃,这一路跟着他,她都快成美食家了,也不知道原主和他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名其妙就死了。
这个年代能放弃身份与他私奔回幽州,那肯定是真爱啊。
她如今也顾不上人设的问题,洗完手就又坐了下来,拢了拢袖子,拿起螃蟹就开始吃了起来。
谢长宴看着她娴熟的动作,若有所思,“袅袅从不吃螃蟹!”
冯楚熙吃螃蟹的动作一顿,去他大爷的,他整这么大一桌子螃蟹是故意试探她呢。
她霎时垮下脸来,“谢长宴!我就爱吃,偏要吃!”
谢长宴见她吃得欢实,一张小脸白里透红,剥壳的动作相当麻利,阻止她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到了半夜,谢长宴被隔壁厢房的求救声所惊醒。
“谢长宴,救命——”
他披着衣衫推开房门,点亮了烛火,“怎么了?”
冯楚熙脸色煞白,双手揉着小腹,痛得在几乎在床榻上翻滚,胃里痛得像是有一千只蚂蚁在撕咬,“痛......肚子太疼了!”
谢长宴一怔,立马命人去请大夫。
袅袅曾经告诉过他,她体寒,根本不能吃螃蟹,虽然馋那味道,可吃了会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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