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夜白的双手被牢牢钳制在头上,越秋河附耳低语:“别动,我会很轻的。”
刹那间,洛夜白脑袋里响起自己狂喜的声音:“后悔吗?哈哈哈哈!”
“是你迷惑了他?”洛夜白终于明白越秋河的异常,像是对自己又像是对他:“停下!”
魔音似乎揉进被褥:“哈哈,他若无心,岂能迷惑,境有心生,你忘记了?哈哈哈!”
“你这是乘人之危。”洛夜白为保俩人贞洁,竭力喊他:“辛夷君!你醒醒。”
此刻,越秋河体内血液浑厚,激昂涌动,他附耳温声:“是你将所有遮羞扒掉羊入虎口,又何必要做挣扎?”
俩个泥鳅似的身体,在热气腾腾的被褥里瞬间扭打起来,洛夜白如何也没料想到自己也有今日,表面美艳的越秋河武器滚烫,性情如兽难驯,加上自身灵力虚空,转眼被越秋河牢牢压制。
“等等!辛夷君,你可能误会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洛夜白仰头喘息极力制止,他体内快控制不住,两个一大一小的洛夜白,光影闪烁,如同脉动在洛夜白胸前交替变幻。
“既然如此,先从了我,让我也好安心。”越秋河横行霸道,盯着被自己欺负的洛夜白,他面色惨白,虚弱得快支撑不下去,双影闪动骤然加快,越秋河陡然被触,猝然松开。
“........夜白?”
越秋河喘息惊呼,猛然惊醒,便撞上洛夜白那双眼眸,没有责备,更多的是不解,越秋河无地自容扶额解释:“你听我说,你曾经给我灌了你的血,你忘记了?是它........”
为了辩解自身清誉,说他血脉作祟,未免太过牵强,越秋河终是喉间堵塞,无颜再自取欺辱。
可是,俩人睡在一起已经多次,为何失态越秋河百思不解,最后勉强解释:“我也不喜欢男人。”
洛夜白闭目调息,冷峻绝口,衬得越秋河越描越黑,内心哭死在他面前,赤|裸|裸|的暴露自己本真欲望,想必眼前的洛夜白,定是狂笑不止,也定恨不得将自己一脚踹下榻。
这错不能怪我,都是你惹的祸!
如同身败名裂,又像做了错事,越秋河快速起身套上衣物逃离,底气不足:“往后别动不动扒掉别人衣物,危险警告!”
洛夜白闷声不答。
忽听外面人声躁动。越秋河瞄着高耸的被褥,方想起自己可以让他快速恢复,就欲凝力灌给他。
“不用,我没事。”洛夜白闷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