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袍人斗篷帽沿下的双眼,瞳孔骤缩,一柄十丈长的巨剑,周身金光白芒通透,迎面而来,紫袍人大惊失色:“怎么、可能?”
“吭哧!”
凤凰杖抵在剑锋,两道光芒直|射得人眼花,空间被爆发的浩瀚之力死死压迫,紫袍人瞬间动不了。
“咔嚓!”
紧接着“砰”地一声巨响,定眼一看,凤凰杖被震毁,残渣碎片漫天飞舞。
紫袍人呆若木鸡,失了抵抗力,金光巨剑正欲将他毁灭,越秋河突然松手,收回幽荧,令洛夜白错手不及。
“这是为何?”洛夜白有些失望地对越秋河道:“你若留他,他定会再寻机会杀你。”
越秋河收起幽荧,走近紫袍人,他躬身伏地,一败涂地令他心有不甘:“你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不会罢手!”
过于激动令他呛咳鲜血,胸前紫袍湿润一片。
“我不会杀你。你已经败了,就如同我杀了你一次,不必再脏了我们的手。我没有错,为何惧你杀我?”
“辛夷君,你这是妇人之仁!”洛夜白强烈抗议,挺身而出:“你下不了手,我来!”
洛夜白扬出的烛照金芒闪在紫袍人的眼眸,他侧脸眯眼,视死如归无所畏惧。
烛照剑身被越秋河压下,温和对他说:“夜白,这个世间的罪恶是杀不尽的,又何必让自身多造杀孽。”
“虽然他绝口不道,更证实他藏有秘密。”越秋河见洛夜白收了烛照,嘴角勾起,胸有成竹:“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什么.......?”越秋河话没问完,后颈一沉,眼前事物模糊缩小,黑暗笼罩随即失去知觉。
紫袍人目睹洛夜白敲晕了越秋河,将他放置一旁,飘在眼前的袍裾刹那间变化成黑纱袍,下面露出黑色皮靴,缓缓几步靠近。
无形中的压迫感,逼得紫袍人喘息为艰,他强烈感受到黑暗来临!
垂在紫袍人眼前的蓝银色发梢,渐渐往上蔓延变黑。斗篷帽被接开,袍帽垫在洛夜白手指上,捏起他的下颌,疼痛中紫袍人被迫注视眼前人。
“你........你想怎么样?”紫袍人喉间涩滞,发出本声。
“居然是个病秧子,本事倒不小,你一句缺默契,使得我竭尽全力与他珠联璧合,”洛夜白一手轻松将他提起,煞有风度的双手为他整理翻乱的衣襟,最后手指嫌恶地在他袍帽上擦拭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