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谢!你这个狂徒,还没闹够吗?”司徒潇遥遥喊话。
花无谢手一摊,望着破烂的天空,“敢如此说本王的人也是狂徒,不过你还不明白吗?本王是仁君,特意带你们回家啊!”
转瞬,花无谢眼神染上戾气,声线凶沉:“就不要妄想挡本王破境大道!”
“花无谢,不要以为你换一个世界就能逃脱死亡的命运,今日你必死无疑!”越秋河凝着清冷淡漠的道无竟,瞬间召出红莲越过去,欲想试探道无竟真假,在两厢碰触时,道无竟一瞬间消失了!
红莲只得绕着头甲迂回,越秋河潋滟的眸子也如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不自量力!太乙金境俨然破铜烂铁,若是你们身躯在此破碎,那便是自寻死路,即使回到真实世界,你们也终将是无魂死人。”花无谢终于实言告之,与许多人猜测无异。
“那你为何要踏破山河,百姓何辜?”何夕良问。
花无谢哼笑,“他们怕消失,人人家中插着凤凰蓝花,岂不知,那是消散他们神魂精气的花。剑冢一败,本王恢复也需要营养不是,人消散的越多,我恢复越快,太乙金境也会破裂得越快,最终不攻自破。”
“在剑冢里你所说之话?”何夕良又问。
“那些话自是无假,只是无竟太贪玩,总给我设障碍,”花无谢好似委屈,摆出一副惋惜深叹神情:“哎!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
“夕良不要被他蛊惑,哪怕是山河破碎,烂天烂地,他必须要掩埋在这片火海中!”越秋河言词冷厉:“因为我相信道哥哥!”
弯月刀在花无谢手指间嗖嗖玩转一圈,他狡黠挑衅:“那就来试试!”
越秋河垂眸俯视,河中头甲已然成了枯木败枝,烧焦一般漆黑一团,漂浮在虚空上的黑气也渐渐消失。
只是,下面头甲死,上面头甲生,越秋河不得不对三人道:“头甲又如方才,大家小心了。”
转眼,没想到司徒潇与何夕良就已经持剑而上。
“洛夜白,想什么了?”越秋河见洛夜白思索走神,喊了他。
“你还记得你在剑冢里说过的话吗?”洛夜白深深的瞥了一眼越秋河。
“什么?”越秋河问。
你说我这么坏,道无竟为何要安排你与我除魔卫道?这些话已经窜至洛夜白嘴边,又生生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