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陈王回宫(1 / 2)

“陈王殿下我们走吧。”程淑怡说道。

次日一早几人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叶清和叶海也跟着准备出发。几人准备回宫离开晋国。

“大家快看啊!庸医杀人了,庸医杀人了。”士兵敲着鼓在大街上喊着,底下的百姓没有一个人附和。这抓起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江雨霏。

叶清看到这一幕实在是难受,雨霏怎么会是庸医呢,怎么会杀人呢!

江雨霏就穿着素衣静静的站在囚车里,不想多言一字。只是静静的看着。眼中含泪,看着这些她曾经救过的世人。大家一言不发,都心知肚明,江大夫是个好人啊!江大夫怎么会杀人呢!

“雨霏——”叶清叫出了声。

叶海制止,暗示她不要为此破坏计划。叶清只得作罢。

“怎么,你认识她?”高杰问道。

“不——不认识。”叶清含糊的说道。

“那就走吧,什么情况,官府自有论断,咱们不能插手太多了,走吧。”程淑怡说道。

“是——”叶清不情愿的跟着上车。

“江大夫是好人啊!在京城救了那么多百姓的性命,大家都感恩,怎么一下子会杀人呢!”路边的一位老婆婆说道。

“哎——你不知道啊!这世道,一个女子要去做男人做的事情有多难。听说是昨晚上才被捕的。”另一人说道。

“怎么会这样呢!江大夫医治过那么多的人,大家都说好,一定是冤枉的。”

“可不是呢!哎呀!民还能和官斗吗?”

“好了,好了不说了。”

江雨霏的泪水差点就流出来了。可是她不能哭。“亲者自亲,浊者自浊。”苍天啊!我江雨霏难道真的就过不去这道坎了。一脸苦笑。

“啪——”惊堂木一响,江雨霏实在是不想多言一字。只能静静的看着高堂之上的京官。

“江雨霏,你为何要杀人。”

“青天老爷,我江雨霏只会救人,不会杀人。”

“那昨晚上你后院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民女不知。”

今天一早上江雨霏就被缉拿,自己也懵,根本不知道什么后院的尸体。实在是荒唐至极。昨日自己看诊不下数十人,哪里有时间行凶。再说了杀了人谁还会埋后院啊!江雨霏平和的说道:“大人说,我杀了人,可有证据啊!”

“尸首在你的院子里发现,这还不是证据吗?一定是你昨日误治,殒命之后就自己埋尸后院。”

“大人,我昨日一直在接诊。京城的百姓都可以作证。如何有杀人的举动。”江雨霏反驳的有理有据。

“好——我就让你看看证据。”

传证人。

衙役带着一个黑小的人走了进来。

“昨日你可有看到江大夫埋尸,杀人。”

“有啊!昨晚一直都传来铁铲的声音。就在江大夫的济世堂。”

“你胡说——昨晚上我何时挖坑,这尸体是怎么从后院拿出的恐怕只有那群官差清楚。”江雨霏说道。

“大人,小的没有说谎,昨晚上大致子时的时候江大夫的后院就一直有声音。铁铲的声音就像是在挖坑。”

“你是谁啊?好端端的,子时了还在我家的墙角做什么?”江雨霏反问道。

“小人,小人——是你新搬来的邻居啊!就在隔壁,昨晚上那个声音我可是听了一夜呢!”

“好——好——大人,既然如此,那我的杀人动机是什么?”江雨霏可不是吃素的,说问就问。

“都说了吗?你不是要杀人,你是治病误伤他人性命,最后怕暴露,埋尸后院。”

“哈哈哈哈——可笑,我江雨霏这么多年,跟着我师父从未失手。如今恩师虽不在人世,但我也尽得真传。怎么会糊涂害人性命,这京城我江雨霏救不了的人,别人恐怕也得掂量掂量。”

“你这女子好生狂妄。”

“我不过就事论事。”

“好——不承认是吧!我自有办法。”京官说道。

“大人且慢,我要上访,大人我冤枉,这个案子我要上访。”江雨霏说道。

“哼——我还治不了你了。还上访,这么简单的案子我还是看的明白的,江雨霏我知道你在京城救人无数,可是这事非同小可,上访可是要受皮肉之苦的,今日有人到衙门举报,才找出了尸体,众乡亲都看着呢!你就认下吧!误治身亡,且身患恶疾者,只是关押几年,要是杀人的话就得偿命。几年之后,一切都过去了。”京官悄悄的和江雨霏说道。

“不——大人。我不服。”

“江大夫,你就听我的吧!总之我不是在害你,我也有很多不得以。我知晓你的医术,可我为官也得按着律法行事啊!你上访必须要受刑,否则——是律法不允许的。”那大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实在小声,就怕被别人知道。

一看这事就不简单,江雨霏苦笑。“大人,民女受这不白之冤,实在难受,你明知我是冤枉的,为何不替我申冤,你明知一个大夫最重要的就是名,你还让别人这样侮辱诋毁。我不管,江雨霏今日不认罪。”

“好——下官很佩服你的为人,江大夫那就得罪了。”

随后手下人搬着铁针床走了进来。这确实是律法,越级上访,过铁针床示冤。

“江大夫,就别了吧!听我的,我给你一千两银子,你进去出来之后去其他地方,照样可以风生水起。何必呢!”京官还是坚持自己的说辞。真是可笑,自己的处理不了,就拿百姓背锅。

“我不知道,大人有何难言之处,可今日我江雨霏就是要喊冤。天子脚下,你们好做这样的事情,就不怕败露革职吗?真是可笑。”江雨霏继续坚定的说道:“我就是要喊冤,一定要喊。”说完这一句江雨霏就毫不犹豫的脱下外衫,过铁针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