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极了啊!那日在朝阳殿被时安夏指出云兰公主下毒,他就预感要出事了。
果然,一切都在父皇的掌控之中。
云兰公主也挣扎着开口,“父皇,女儿也是受害者。太后她……她以兄长和母妃的性命相要挟,女儿不得不从,女儿……迫不得已……”
太后看着明德帝直冷笑,“皇帝,那你想知道哀家以什么理由逼迫萧永和云兰下毒吗?”
这句话落下,太后便是打上了谋害帝王的烙印,死路一条。
明德帝如何不知,这老东西是要置他作为帝王的颜面于不顾。
时安夏哪能让这狗太后玷污明德帝的尊严,及时上前一步,“太后下毒证据确凿,儿臣请赐太后一死!”
“附议”之声此起彼伏。
明德帝便在一片“附议”声中,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带着帝王不容挑战的威严,“所有涉事之人,无论亲疏,一律严惩不贷。太后卖国求荣,赐毒酒以示国法;其党羽爪牙,亦需逐一清查,绝不姑息。朕知此事牵连甚广,但国之大义,不容私情所扰。即日起,着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法司会审,东羽卫,卫皇司全力配合,务必做到公正严明,给天下一个交代。”
“皇上圣明!”赵立仁率先高呼。
群臣齐声,“皇上圣明!”
皇太后自知大限将至,难逃一死,心境竟奇迹般地平和下来,似乎腿也不疼了。
到底是成日搞阴谋阳谋的太后,临死也要把水搅浑。
斑驳阳光照着皇太后苍老的面容。
她字字清晰,仿佛要将一生的智谋与算计,在这最后的时刻倾泻而出。
“圣明!皇帝圣明得很!既是如此,哀家便送你个礼物,你要小心海晏公主的驸马。他可不简单!他是先皇的遗腹子,是你的亲弟弟。他这么能干,你怕不怕?你这皇位坐得稳吗?”
这番话使得整个大殿都仿佛震荡起来。
吉庆皇太后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扰乱人心她从不输谁,“当年哀家的远房表侄女江美莲,进宫陪哀家时被先帝看上了,情投意合之下便珠胎暗结。谁知先帝还没册封哀家这表侄女就驾崩了,哀家只好将表侄女安置在外,并生下了儿子。此子便是驸马岑鸢。”
梁国使臣吴贤文:“???”
那我恒帝哪去了?
梁国使臣王易:“!!!”
国骂你大爷,还我恒帝!
北翼群臣:“!!!”
虽然,但是,必须承认,皇室血脉果然强,怪不得出手即搅动风云!
时安夏和岑鸢:“……”
这个老癫货又在离间人心了!
“皇帝若不信,当初有几个接生的宫嬷还在世,去查一查便知哀家有没有说谎。”
皇太后发癫还没发完,眼里全是对人性的算计,“哀家找术士算过,时安夏是凤女命格。这就是哀家一心想让她嫁给晋王的原因。谁知此女嫁了岑鸢……呵呵呵呵……明德帝,你猜猜你这皇位保不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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