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脑摇头,立体空间内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色叉号:“数基不同,破译不了。”
“我们不是知道SJRM-1001的坐标吗?”SJRM-1001,正是楚司译现在经历那个时空的编号,知道编号,能进行穿越计划,也就意味着星际知道坐标。
可主脑的回答,森*晚*整*理依旧不尽人意:“按照坐标,已经找过。”
与星际时空中,残存的太阳系遗迹不同。
原本的位置,地球消失了。
“那个时空很疯狂。”
“他们带着地球,寻找太阳。”
*“你好,请问需要一副纸莎草画吗?”一个穿着短衣的小少年,操.着一口成熟的埃及音,挨着与他路过的行人询问。
他的右手边,摆满了买卖甲壳虫手工品、香料、陶瓷瓶、衣服首饰的货摊。
正前方,一个中年人胸前背着个大瓷罐儿,为付钱的行人,倾倒着大麦啤酒和各种酿制的饮品。
尾巷卖画,街头卖酒,意味着自由职业又被允许了。
沉闷了太久的埃及街头,人员又熙熙攘攘,隐约可窥见以前最繁荣时的盛景。
埃及新政,已经正式实施。
人们只需出门抬头,便能又瞻仰太阳的神光。
他们身上的巨石,从存在到消失,再从存在到移开,如沙漠求生的棘草。
当巨石撤去,雨露重降,他们才知过往曾获的一切,多么可贵。
以前他们谩骂有多沉,如今悔意便有多深。
他们想再见一次,那发丝在太阳下莹莹闪烁,黄金车上,双眸怜悯俯瞰他们的美丽少年。
就如三年前,那场盛大祭祀中一样。
中央街,也有不少坐在街边守摊子亦或是织布、卖花的妇女,闲暇中唠嗑着:“听说埃及边境一个城的人,多日前见到了司译大人!”一个提着花篮的埃及妇人激动的和其他人说到。
“王不是宣告大人他……”那个字,他们不想用在他们心目中那个人的身上。
“当时一城的人都瞧见了,大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然后像是有急事,匆忙又走了。”妇女继续道。
“走了!”有人大惊。
如果说司译大人实际上还在,但是却走了。
他离开埃及,难道是再也不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不少人心中空落落的。
一听他们误会了,妇人连忙解释道:“是走了,不过朝着咱们底比斯的方向!”
“最近你们没发现有很多边境的埃及人,往王城跑吗?像是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