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冷哼一声,什么话都没说,只拿出怀里的令牌,两个小厮立刻冷肃了表情,收起嘲弄,十分客气的把她接引了进去。
女人心中得意之极,她之前住在贫民街上,接的客不是劳工,就是残障,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如今有了这龙头令,她一定可以在朝乐楼谋个身份。
整个行内的人都知道,朝乐楼是京城第一青楼,京城十大花魁,朝乐楼有五个,而出入朝乐楼的人,也非富即贵。
只要是朝乐楼选进去的姑娘,哪怕是添茶倒水的,不说被富商赎身,赚个后生无忧的银子,也是没问题的。
女人本以为接见她的人,是朝乐楼的老妈子,却不想她居然被直接带去了管事的房间,女人受宠若惊的同时也在想,今天这块令牌拿得真值。
“姑娘,请问你这令牌是从和而来?”朝乐楼管事的是个四十岁的妇人,看上去很是沉稳冷肃。
女人心中胆怯,却也是鼓起勇气道:“这令牌本是大龙头给云氏夫人的,云氏夫人见奴可怜,便将这令牌给了奴……”
朝乐楼是四龙头梅十三娘的地盘,没道理不知道这大龙头令牌的去出,女人故意真假参半的说出来,几乎没什么漏处。
但是她有一点是不知道的就是——“既然这令牌不是你从云氏手里夺走,而是她给你的……”
朝乐楼的管事笑了笑,“那就对不住了。”
什么意思?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一个麻袋就套了下来。
“你,你们做什么,我手里可是有大龙头的令牌!”不是说见此令如见大龙头的吗?这些人怎么突然这般对她?
难不成这令牌是假的!
云氏那个卑鄙的女人,居然拿假令牌骗她?
女人还在惊疑,管事便冷声道:“我们龙头最讨厌的便是那云氏,你既是云氏好心送来的人,我们自然要让你尝尝苦头。”
啥?
居然是这个原因?
“不,我不是那云氏……”女人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人打晕,装进了麻袋。
“拖出去,给她印奴印,直接送给人牙子。”
“是。”两个壮汉强行把那麻袋抗出了房间。
妇人拿起手中的令牌走出房间,辗转到后园子里的一处极为安静的院落,敲门走了进去。
“主子,这是大龙头的令牌。”妇人管事把今日的事说了,“那个女人拿着这令牌来,想在朝乐楼当姑娘。”
贵妃椅上的女人,身着红衣,艳丽的妆容下,媚眼如丝,好似整个夜色的艳丽,都落在了她身上。
漕帮四龙头梅十三娘接过管事妇人双手递来的令牌,冷冷一笑,“田妈妈,你谁,他什么时候会来找我把令牌要回去?”
管事妇人没说话,这种事,她可说不准。
塌上的梅十三娘笑了笑,“下去吧,若是大龙头的人来了,就说我不在。”若不是他本人亲自来找她,她是不会把这令牌交出去的。
“属下明白。”管事妇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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