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看纯嫔这副样子,知道她是反驳不出来什么了,唇角不明显地微微勾起。
腰间的温热一直都在,她看着裴珺,眼尾微微下垂,模样异常委屈。
“皇上,之前纯嫔与皇后娘娘污蔑臣妾喜欢颖妃姐姐时,她便百般刁难,在皇后娘娘耳边说些虚假之语……”
裴珺轻点了点头,他还记得这些,自己只是离宫一个月罢了,再回来时,却发现姜念已经经历过了九死一生,险些丧命……
纯嫔,本就不是什么性子纯良的人。
姜念还在继续说:“后来,宓儿莫名对臣妾抱有敌意,甚至可以说是不希望臣妾生下孩子……这一切的一切,如今想来,只怕全都是纯嫔的示意。”
纯嫔一听这话当即急了,莫须有的罪名她可不想担,宓儿当初是对她做了过分的事情,可她也是毫不知情的!
裴珺眼眸冰冷,是啊,如今纯嫔想要杀死珩儿,这念头肯定不是突然起的,想来在姜念怀有身孕时,纯嫔就想害她流产,现在是指使宁嫔,以前指使女儿这种行为也不是做不出来!
眼瞅着裴珺相信了,纯嫔连忙摇头否认:“不,宓儿可是臣妾的亲生女儿,臣妾怎么会教她做这种事情呢!瑾嫔,你说的实在太荒谬了!”
“亏你也是二皇子的生母,怎会以如此歹毒的念头来揣测我!”
纯嫔试图倒打一耙,至少能让裴珺对姜念心生一点厌恶……
颖妃满脸不屑与恶心,当即斥道:“你心肠歹毒,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做不来的,只怕瑾嫔想的都是对的,你着急了,这才想反咬她一口吧!”
她一张嘴说不过三张嘴,这三人跟搭戏台子一样,如今是什么脏水都不管不顾地往她身上扣了!
姜念看着裴珺,还在持续输出:“皇上,臣妾不知做错了什么,纯嫔始终不依不饶,之前还有一事……只是臣妾觉得事小,便没有告诉皇上。”
纯嫔眼皮狠狠一跳,不知道这姜念还要说什么胡话!
裴珺一听,当即有些不满,眉宇蹙着,有些责怪道:“还有什么事?怎么不知道告诉朕,是不是今日这事儿宁嫔不说出来,不管什么委屈你都要自己往肚子里咽?”
纯嫔当场就想翻起了白眼,不管什么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
这句话形容谁都好,就是不能形容姜念!
姜念撇了撇小嘴,小模样娇得很,裴珺心塌陷了一块,又觉得自己方才是不是太凶了,放软了声音问:“说吧,朕为你做主。”
“之前,臣妾有一段时间莫名掉了许多的头发,后来臣妾一查,这才知道是纯嫔她……她故意将臣妾洗发用的皂角动了手脚!”
纯嫔唇角微微抽搐,这件事在今日她们争论的几件大事中算不得什么,对比起来只是个如同芝麻般小的事情。
偏偏裴珺对这件事反应最大……
他仔细回想了片刻,突然记起,之前纯嫔的头发莫名少了许多。
再加上姜念方才说她发现了这件事……所以,他都不需要想,就知道姜念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裴珺菲薄的唇勾起,夸奖道:“做得好。”
纯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