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贞一看几人神情,就知道他们必然没少脑补。
于是小心的问道:
“……那个,人参软糖这么贵,你们不会也觉得我是亏钱的吧?”
“不然呢!”李明远操心的道:“三哥虽然不懂庶务,却也知那普通饴糖,每枚尚且需要两文钱。你这姜糖,光成本就不止这些了吧!
按这么个定价法,你那人参软糖能挣的到钱?”
“嘿嘿嘿!”李月贞虚虚的笑道:“挣,还是挣了点的,姜糖成本每包二十文,人参软糖是一瓶五两银。
之所以姜糖亏钱出售,一是因那些真正需要,却又囊中羞涩的寒门贵子。二是……就显得人参软糖也很超值不是?”
“就是,我就说……等等,多少??”
且让他们先捋上一捋:
姜糖一包成本在二十文的话,那是亏一半,一包亏了十文钱。
人参软糖一包成本五两银,那是……净利四十五两……
“天呐!”李彦霖惊骇的瞪大了眼睛,“一包软糖就挣……”
按下心中的激动,他忙转身朝外头看了看。还好,没有外人。
“我说宝儿啊,”李彦霖语重心长的道:“你还小!有时候这种良心上需要承担巨大压力的事儿,你这样,你放着让四叔来……”
心塞啊,宝儿这糖不往多说,只卖掉一百包就能轻轻松松入账四千五百两了。而前来会考的举人何止万千?
他累死累活的管理着家族大大小小那么多产业,两年也赚不了四千两呀!
这丫头,只在家里做了些糖,一天下来就尽够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亏他还心疼那些个姜糖亏掉的钱,那亏掉的是钱吗,那是钓银子的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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