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就给姑娘您撂个底吧,这刘员外本是方圆百里有名的大户,奈何生了八个姑娘后,才得了那么一个独苗苗。
是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所以这性子嘛,也就纵得无法无天了些。
这不,都开始往里搭祖业了。
不过我给姑娘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那片地儿,真是好地。可不是东边那些淤田可以比拟的,淤田倒是便宜,一亩也就半吊钱,但那烂泥摊子,您也看不上呀!
再者说了,兴他要,也兴您谈的不是?
今儿也是您列位赶巧了,消息还没来的及放出呢,否则可是抢手的紧!”
李月贞垂眸,一亩紧要半吊钱吗?
“怎么,你们这儿的淤田很多?”
“嗯?”那牙人倒没料到李月贞会有如此一问。
不过却也并未当回事,这年头,别说富户了,就是普通人家也没愿意要淤田的呀!
只以为小姑娘是好奇问问,便如实聊道:“对,自从七年前的一场大祸,百十里的河西之地,几万亩的上等良田,一下子就由每亩两吊钱降为了半吊,那些与河道相临的劣等淤田更是降到了三四百文也无人问津!。”
李月贞勾唇一笑,旋即起身道:
“就这码头附近的吧,方圆十里之内,择,连成片的。有多少要多少……
不过,我只能在这边呆上两日,两日内你们来的及与买主沟通过户吗?”
一番话把那牙人惊得不要不要的,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却听李月贞走到门口时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转身说道:
“对了,刘员外的十八倾地,共计270亩,我按市价给他540两。
成不成的,还要劳烦你们尽早给我回个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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