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灏渊一看,上面写明,若婚后他背叛了他,染指了其他女子,她可自主离去,而他无权干扰,如育有子女,在她离去后,妻位必须终身悬空。不由得嘴角直抽!
“你早就准备好了的吧?是打算等我迎亲时再让我签名画押,我不答应就终止婚事?”想到这个可能性,他有点生气!终归是他爱她多过,她爱他!
“你既然保证了,就不怕签这保证书。只有不是诚心诚意的才会不敢签。我既不要你赔我钱财,也不和你争夺孩子。
说到底终归吃亏的是我,不过是让你悬空妻位,保证孩子们永远是嫡出的,你就不敢了?”
“笔拿来。”再拖下去,不知道她还能想歪到哪里去。今晚就不该多嘴问丫头的事。
签好字画好押,他忍不住问道:“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打算等我迎亲时再让我签名画押,我不答应就终止婚事?”
“错了,本军师神机妙算,你肯定会跑来的。所以专门请君入瓮。”陆小七把保证书上的墨吹干,满意地道:“我不是信不过你,而是信不过时间。”
程灏渊:“……这是没有自信的女子才会说的话。”
“等到我人老珠黄,天命之年跟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比自信?你当我傻啊!”
程灏渊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我比你大许多,你天命之年我也到杖乡了。我还找小姑娘,你当我老来疯啊!”
陆小七笑嘻嘻地道:“你管我,我就要你做保证,不保证的话,你就赶紧找人替嫁。哼!”
“行!行行!只要小七愿意嫁,别说是保证书,就是要虎符官印也得双手奉上。”看到她高兴,他也高兴了。
转眼就到了十二月初八,太尉府喜气洋洋张灯结彩!今天之后,就意味着没有女主人的日子结束了。
程老太君打量着,穿上大红新郎袍子,整个人都变得精通喜庆起来的程灏渊。她人逢喜事精神爽,前天就能行走了。叮嘱完要注意的事项,便道:“定西侯那边?”
程灏渊不以为然地理了理帽子,道:“昨晚来报,他人还在两千里之外,等赶到,我们堂都拜了。除非他不眠不休,否则定然赶不回来。”
“不用叫人守在城门?看到他马上回来报信。”程老太君还是很担忧!
“叫了,不过守在城门也没用,也不能拦着不让他回来。他最多过来闹一场,还能重兵围了我太尉府杀我不成?拜了堂,他闹也没用了,当然最好是等我洞房后。”
程老太君啐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缺德,抢人媳妇还让人家万里迢迢差那么一天半天赶不上。”
程灏渊道:“这小子太阴险了!让我们明知道,就是他故意纵的丹兵进滇西,就是想坑死我的八万兵马,却奈何不了他。不气他一下,这口气怎么咽得下。”
“总之你把握好分寸便是,今天是大好日子。我就不说不吉利的话了。等着你领媳妇回来,我给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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