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榆,你怎么带了这么多冻秋梨和冻柿子?呀这还有榛子,咋没一起送收购站去?”米乐又喊。

“放这儿给你当零食。”孔令榆也喊。

米乐又点点头,把用不着的东西都拿到仓房放好,用冰刀砸了几个冻秋梨放进水里化着,准备吃完饭跟孔令榆一起吃。

做好这些,他把榛子瓜子放进八宝盒,坐在炕沿上一边吃一边等开饭。

等两人吃完饭,米乐去外屋刷碗,孔令榆给他准备洗澡水和换洗衣服,“你今晚在这儿住。”

他已经快三天没洗澡,今天又扬了一天粪,总觉得身上有味,便听话地洗了澡,换好干净内衣,钻进孔令榆给他铺的被窝里。

“孔令榆,你咋又只放一床被?”他有些紧张地问。

“我不碰你,就用一床被,新被留着娶媳妇。”孔令榆没急着倒水,而是用米乐用过的水也洗了个澡。

米乐拄着下巴趴在炕上,看着孔令榆挺阔的背肌,“你想娶媳妇了吗?你要娶谁?”

孔令榆僵了一下,他想说我想娶你,乐乐一定不答应,他要有耐性,只能随便答道:“没要娶谁。”

他光着膀子,也不穿件衣服就出去倒水,然后缩手缩脚窜进被窝,习惯性向米乐搂过去。

“不是说不碰我么?”米乐推他。

“不碰,就抱着,你给我暖暖,冻得腰子疼。”

米乐闻言果然不动了,老老实实给他当暖宝宝。

“暖过来了吗?”他用腿在孔令榆腿上一下一下蹭着,又伸手搓搓他的背。

“没,再抱会儿。”孔令榆声音黏黏糊糊的,把手伸进他裤子里抓着米乐屁、蛋儿搓圆捏扁地玩儿。

“不是说不碰我吗?”米乐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不碰,我就摸摸,你不让我就不碰。”孔令榆眯缝着眼睛,一脸餍足地用额头蹭着米乐脸蛋。

他从没像此刻这样确定他是真离不开米乐,只不过一晚没抱到他,他就六神无主,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现在抱到了,又觉得特别满足,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要,只要乐乐一直在他身边就行。

米乐怕他俩这么蹭着蹭着又蹭出火来,手舞足蹈想从孔令榆怀里挣脱出来,“我不给你焐了,我热。”

“你乖,再焐一会儿,我还冷着呢。”孔令榆轻声求他,按着他不让动,“今天二爷跟我提守林员的事了。”

米乐心里一紧,果然又不动了,“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