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皮糙肉厚呗,不像乐乐你白白嫩嫩,轻轻一碰就出印子。”这句话不知又触动了孔令榆哪条低级趣味的神经,他说完,自己就嘿嘿嘿地憨笑起来,伸手把米乐拉到他腿上跨坐着,“晾晾再穿裤衩儿。”

“孔令榆你对我不好了,我以前打你你都不还手的,在山上的时候,我做错事惹你生气你也没打过我,你对我不好了。”米乐趴在孔令榆身上,没一会儿就上了困劲儿,心里还一阵一阵泛着委屈。

“嗯,你只要不再说要娶媳妇要离开我的话,老公以后都不打乐乐了,但是乐乐可以打我,好不好?”孔令榆抱着他,晃晃悠悠地哄着,想到昨天晚上手掌拍在他乐乐Q弹屁蛋上的手感,手心就发痒,心里有些惋惜。

他就是觉得那样边做边拍乐乐的屁蛋,看着米乐又疼又爽的表情很带感,但是乐乐不喜欢,他以后就不打了吧。

米乐原本都要被他晃睡着了,半梦半醒间突然听见他说了一声老公,吓得瞌睡都没了,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像小狍子一样把脸埋在孔令榆怀里不敢抬头,蹬着腿怪叫:“孔令榆你耍流氓是不?我一个大老爷们哪来的老公?”

“乐乐,你昨天不是说了要跟我一辈子了?想反悔了?你还说你爱我,又骗我了?”孔令榆伸手把米乐红得像要摘血的脸抬起来。

“没,没有骗你,要一辈子的。”虽然很害羞,米乐还是坚定地点点头,他不是逮个事情纠结起来没完的人,话没说出口之前,他是想给自己留有余地的,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他就不打算再纠结下去。

他想过了,他也不是非得等政策一下来马上就回城,父母被人害死那是二十多年后的事,也许他可以等改革开放了跟孔令榆一起回城,他们并不是他一开始想的那样非分开不可。

孔令榆长舒了一口气,他以为要一直忍到重回小木屋才能达到目的,没想到乐乐这么快就答应他了,心里无限满足,只想这样一直抱着他乐乐。

自从春天开始防火,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就变得很少,难得有悠闲的时候,米乐懒洋洋的,趴在孔令榆身上一点也不想起来,他现在很困,但是难得只有他们俩的悠闲时光,便强撑着不想睡,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孔令榆说着闲话。

“我昨天打你,怎么不知道躲呢?还说让我打死你。”

孔令榆噗呲一声笑出来,“你不是说了么,老父亲拳拳爱子之心,那一拳拳的,手疼不疼?”

米乐也笑了,“可疼,你胸口咋那么硬?”

“你都打我了,这段父子关系就算建立起来了,你就不能再跟别人生儿子,以后我就是你儿子,我比你小,肯定比你死的晚,我给你养老送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