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不要了你非要,呜呜呜,让你轻一点儿你也不听,现在又来假好心哄我,我不跟你好了,我要下山。”

孔令榆急得满头大汗,“可,可你昨晚明明也挺爽的啊。”

米乐哭声顿住,两个脸蛋可疑地红了起来,疼是疼,爽是爽,这两种感觉又他妈不冲突。

说实话,这次是没有上次那么疼了,自己还很可耻地那啥了好几回,可是他才不会这么告诉孔令榆,他就是要让他内疚,自己才有反攻的机会。

他被孔令榆问得恼羞成怒,笨手笨脚爬起来穿衣服,作势要走。

“你把我弄成这样还诋毁我,我要跟你分居,你自己当守林员吧。”

谁知他这句话却触到孔令榆心里最大的痛点,他最怕的就是米乐有一天会离开他,他却总把离开挂在嘴边。

孔令榆冷着脸将他桎梏在自己怀里,一口咬在他已经被自己吮得红肿的唇上。

“唔——”米乐吃痛,用力想要推开他,却撼动不了孔令榆分毫。

“乐乐,把刚才的话收回去,说你错了。”直到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蔓延,孔令榆才两眼猩红地张开嘴。

米乐本来只是假哭,想换一次反攻的机会,没想到孔令榆会发火,于是真的委屈起来,眼泪一双一对地往孔令榆脖子上砸。

“你,你那么欺负我,还不许我发脾气么?”

“我是不让你发脾气吗?”孔令榆声音冷硬,不管不顾地去扒米乐刚穿上的衣服,“你明知道我只有你,只要你,还总把要走挂在嘴边,你就没欺负我吗?”

他说着,自己的眼圈也红了,却在眼泪掉下来之前抬起袖子擦掉。

米乐原本两手死命护住自己的裤子,见孔令榆竟被自己气哭,这才意识到是他不对。

他以前常听妈妈说,两口子再生气也不能把离婚挂在嘴边,说多了感情就淡了,哪天就真的过不下去了。

“孔令榆,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他主动伸手搂住孔令榆脖子,软着声音在他耳边哄道:

“我就是,我就是太疼了,咱俩都是男的,你想做的事我也想,我就是想,能不能偶尔换换,不是真的要离开你。”

“你想试试?”孔令榆愣愣地看着他。

“嗯,特别想,”米乐抬起头,态度虔诚地看着他的眼睛,“也不用一人一次,你两次我一次,不,你三次我一次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