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装酒和冰块的量不同,其它的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区别。

“不同的杯子要装不同的酒,口感会有略微的不同,还有另外一点就是这样好看。”

安渡耐心地一样样给他讲解,又拿出其它的器具稍作介绍,然后开始教一个助手需要怎样帮助调酒师。

前世他身上有伤,行动力一日不如一日,唐哲远就给他配了一个助手,所以对这个工作还算了解。

然而安科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于是主动提出上手试试,这才慢慢找到一点诀窍。

“好了,到我上班的时间了,你想在旁边看着还是要去更衣室那边休息?”

看到墙上格格不入的挂钟走到四点,安渡把安科带出吧台,抬手按住他刚才乱蹭导致翘起来的头发。

“我在这看你吧,就当在脑子里多预演几遍,等下帮你的时候也能做得更好些。”

安科对自己是不太相信的,毕竟他平时干细致活总是手脚好像分家了一样,完全不听使唤。

别看他只是当个打杂助手,就刚才安渡讲的那一堆杯子他到现在都还没完全分清哪个是装哪个的。

不过记这个总比在学校背书好。

他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想起自己惨不忍睹的文化成绩,有些庆幸每次临时抱佛脚都能踩着及格线过,不然补考多费钱。

背书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对,现在该想的不是背书。

安科甩甩脑袋,把其它不着边际的想法都抛在脑后,转头去看安渡的工作。

啊~哥认真的样子好帅~

诶?我好像脱发了?这根头发竟然还可以掐扁!

事实证明,想学习的时候总是会有奇怪的东西来打扰学习的积极性,就算是一根头发也能玩半天。

……

兼职的时光总是在浑水摸鱼,安科看着无限纵容他小失误的安渡和唐哲远,心虚地摸摸鼻尖。

他整个暑假除了8月3号请假去表演,其它时间都在这上班。

但因为吃那些药还有练电吉他,他的手总是莫名其妙发抖或者突然一下好疼。

在他第N次差点摔了东西之后,唐哲远选择自戳双目假装看不见。

反正没真的摔,除了有点笨手笨脚,其它的倒还好。

“慢点,别砸到自己了。”

安渡伸手接住险些落地的冰块桶,安抚了一下害怕被责骂的安科,然后低头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