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媚顿时来了兴趣,“到底怎么回事?赶紧和我说说呗。”
白景桉与有荣焉的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原来,那天白九媚离开后,白景桉就鼓足勇气吐露了自己的心声,胡思婷喜极而泣,两人情不自禁拥抱在一起。
当天的感情就突飞猛进,差不多算是海誓山盟,互定终身了。
正在卿卿我我之际,得到消息的胡不庸赶来,吹胡子瞪眼的骂人。
“白景桉,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大庭广众之下就勾引我的女儿,坏她的清白!你们白家的家教就这么不堪吗?!”
白景桉自己挨骂可以,但绝不允许别人骂父母家人,当即变了脸色。
“还请伯父慎言!我和阿婷两情相悦,不存在什么勾引不勾引,还请伯父成全我们二人,将来我必定孝敬与您。”
“啊呸!谁需要你孝敬?”
胡不庸恶狠狠的骂着,吩咐下人:“还不快去把你家姑娘请回家!没得在这里丢人现眼!”
胡思婷害怕自己反抗的太厉害,会引起父亲的反弹,便给白景桉使了个眼色,顺从的让下人压着她上了车。
一回到家,胡不庸就又拍桌子又摔碗。
“看看你像什么话!满京城多少好儿郎你不要,非得和白家那个死小子混到一起!”
“老夫告诉你,想要嫁进白家绝无可能!除非我死,然后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骂完又苦口婆心的劝,“高门嫁女,低门娶媳,自古都是这样。爹爹的官职和白家相差甚多。”
“你若嫁过去,势必会成为贵族圈里的笑话,好女儿,你从小就心高气傲,怎么能接受得了?”
“听爹一句劝,忘了那小子,爹再给你选一门贵婿可好?”
胡思婷油盐不进,拒绝的简单明了:“不好,除了景桉,我谁都不嫁。”
胡不庸气得捶胸顿足,“你太让爹爹失望了!来人,把二姑娘关起来,没有老夫的命令,谁都不许放她出门。”
他的本意是想让女儿反思反思。
没想到,胡思婷不哭也不闹,当天晚上,就在自己的闺房内设了个小庵堂。
除去华服,洗尽铅华,向父亲表明态度。
胡不庸强忍着吐血的感觉,发狠说道。
“老夫就是让你做一辈子的老姑娘,也绝对不会把你嫁进白家!”
“你若继续执迷不悟,信不信老夫把你送回乡下的家庙,当真让你剪了头发做姑子!”
胡思婷并不和父亲争辩,只是默默的低垂着头。
只是从那天开始起,果然吃斋茹素,念佛诵经,再也不参加任何聚会。
包括一家人的聚餐,也不再出席。
胡不庸暴跳如雷,下令断了胡思婷的饮食。
他就不相信从小娇生惯养的女儿能吃得了这份苦。
结果第二天,思女心切的胡夫人偷偷去看望女儿,发现她竟然饿晕在了小庵堂里。
胡夫人眼见着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短短几天时间就憔悴成这样,哪里肯依?
当下便去了书房,哭的死去活来。
“她从小性子就倔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又不指望着联姻给你谋官位,你干嘛要反对的那么厉害?”
“白家那小子虽说职位低了些,可瞧着也算上进,说不定哪天就飞黄腾达了。女儿实在愿意,我们又何苦做那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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