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岑溪不断歪曲的追问,叶抒只觉得头疼得厉害。
在岑溪眼里,他是拿了什么万人迷人设的话本子吗?谁都要爱他?都得跟他有上这么一段?
他该不会觉得,皇宫里那些稍微好看些的,都是他的发展对象吧?
“师兄,你看上那个五皇子什么了啊?你瞧瞧他,一整个病秧子样,一看就知道活不久。”岑溪喋喋不休地说着。
一直没开口的叶抒突然维护道:“师弟,你替他把过脉的,他的脉象如何,你应该很清楚吧。”
赵缚只是看起来文弱些,可他其他时候……尤其是在床上,可生猛得很。
活个一百来岁,肯定不成问题。
“所以……”岑溪震惊地抬手捂住了嘴,“师兄你图他活好啊?”
这可不是他胡说因为他方才一侧过头,便瞧见了叶抒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吻痕。
那个位置,一看就知道是吻痕。
没想到!那个病秧子,居然和师兄已经发生那种关系了……
岑溪越想越气!
若不是他方才拉着他的胳膊,将他的衣服往下扯了扯,他甚至都不会知道这个事实。
不过转念一想,岑溪又觉得无所谓。
师兄只是犯了每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若是师兄愿意的话,他也可以加入他们,他们仨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
他挎着自己的医药箱,跟着叶抒往外走,并招呼药房里的伙计道:“我先出去一趟,你们把药铺守好了。”
随后他便跟在叶抒身后,大摇大摆地出了门。
见到外头的木头桩子上,只栓了一匹马后,岑溪的脸色瞬间变得娇羞了起来,“师兄,你今日又与我同骑一匹马吗?”
叶抒见他这样,还以为他不太乐意,于是说道:“你骑就好了,我给你牵马。”
“为何要牵马?师兄不同我一起吗?难道师兄不想早些去为那位老夫人诊治吗?”
叶抒闻言,也不再说什么了,动作利落地翻身上马,并拿出赵缚塞给自己的纸条,确认了具体地址后,便反手狠狠拍了一下马屁股,胯下的马匹便如离弦的箭矢,飞奔了出去。
二人抵达鱼正阳的住所时,岑溪已经快要被风给吹傻了。
他整个人都迷迷糊糊地,下了马后,一直在给自己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