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松松的搂住我，他步伐踉跄带着我往前走。

“鸫、是鸫吗。”

“是哦。”

“除了鸫以外的人都不行。”五条悟站在玄关处，昏黄的灯光落在他的眼睫上，像是从神明指缝漏出闪耀的星屑，被摩丝梳的坚硬的发尾也闪闪发光。

夜色刚好，酒意正浓。

明明我没有醉，此刻却沉溺在一阵酒香中。

他的眼神还带着点迷糊，手腕下意识收紧，呵出的气扑在我的脸颊处，“好喜欢你。”

“我也是。”我解开他礼服的领口，“我最喜欢五条悟。”

“不够。”他抱怨，生气的皱着眉，“我爱你，我也要听你说。”

“我、爱、你。”他指着自己嘴巴，让我看他的口型。

“我爱五条悟。”我亲吻了他。

五条悟狡黠的弯起嘴角：“我也是哦。”他轻轻松松把我抱起来，让我坐在他的臂弯里，像是抱着小孩子似的。

“你没醉？”

“嗯哼。”他坦然承认了，“娜娜明放水了嘛，surprise！”

“哪里值得惊喜了啊。”

他把我放在了床上，从柜子里抽出一双鞋子给我换上。

那是一双软缎的绣鞋，小巧精致，刚好合脚。

“这......什么时候准备的？”我震惊道。

五条悟眼神柔和，“也许是在某个雨天。或许是被某位长辈拜托了，说无论如何都想把她的女儿交给我。”

喜服合身，只是在刚穿好后没多久，又一层层的褪下。

我仿佛是融化的巧克力，被灵活的手指搅拌均匀，放在唇间一点品尝甜味。

五条悟的眼睛，五条悟的身体，五条悟的嗓音，让我迷恋的不仅仅是这些，还有五条悟的未来。

或许是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我就起了贪念，试图攥住他前进的影子，只是跟随他远远不够，我也成为了能与他并肩的人。

想要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