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非要把闺女关起来,这下好了,这么好的亲事没了,更别提小二如今封了爵位。”
“这......”崔朗大脑短路了:“这能怪我吗?谁叫江小二那个臭小子想出那么个臭主意出来。”
“不怪你怪谁?死要面子活受罪,人家江牧是侯爵,驻守边关,小二娘亲去世得早,你委屈一下早早定下来这事不就成了嘛,现在倒好了,闺女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天摆弄鸽子,真要是闺女嫁不出去,你就满意了是吧?”
“你......”崔朗被自家夫人这套理论绕晕了。
“当初你不也是同意?”
“你还说。”说着,苏雁抹起了眼泪。
此刻,崔朗头都大了:“我说你别哭了成不?”
“我就哭,咱俩就这一个宝贝闺女,以后没人要了可怎么办啊。”
苏雁一想到闺女嫁不出去了,眼泪便止不住地往下流。
“哭哭哭!哭有什么用啊?”崔朗心烦意乱之间,说话的语气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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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苏雁也不哭了,站身起来直接揪住崔朗的耳朵,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托马斯回旋。
“哎哎哎哎哎......疼。”
就在这时,门子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正巧看到不该看的一幕。
“老......”
老爷还没喊出口,忙转身就往外跑。
这可不兴看啊,整不好把自己也看进去了。
“回来!”苏雁松开崔朗的耳朵叫道。
门子讪讪地挪回门口,低垂着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崔朗一面揉着耳朵一面恶狠狠地说道。
“何事?不知道敲门吗?”
门子看着敞开的屋门,嗫嚅着嘴唇,最终没有敢争辩。
“老爷,建安伯来了。”
崔朗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建安伯,没听说过。”
苏雁睁大了美眸:“老爷,是小二,小二来了。”
崔朗这才反应过来,对呀,这小子如今封了爵位,建安伯不就是这小子嘛,自己被气糊涂了。
“他来做甚?不见。”
“快请进来。”苏雁白了崔朗一眼道。
“好嘞。”
显然,门子知道谁的话更有分量。
“见他作甚?这是来我崔府耀武扬威来了,老夫哪能受他这个气。”
“坐好了,先见见再说。”
片刻之后,江河急匆匆地入了前厅,还没来得及行礼,便听到崔朗阴阳怪气地说道。
“哎呦,这不是新晋的建安伯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江河顿时语塞,面色尴尬不已。
苏雁走到崔朗身边,小手冲着崔朗腰间的软肉掐去。
“小二,快坐,别听他的,上茶啊,上好茶。”
江河讪讪地坐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茶上来之后,崔朗依旧眼睛看着房梁,苏雁笑盈盈的开口道。
“小二这是来......”
“婶婶。”江河也算是看清了崔朗的家庭地位了。
他长身而起,而后深深作揖:“小子父母不在身边,那个......”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崔朗横了江河一眼。
苏雁同样是横了崔朗一眼,而后亲切地凝视着江河道。
“没事,别管他,你说你的。”
江河心知这时不是拖拉的时候,一咬牙说道。
“小子是来提亲的。”
“什么?”崔朗跳了起来。
提亲?
崔朗往江河身后扫了一眼,见他身无长物,空着手来的。
就这样来提亲的?这是有多么看不上我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