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瑾看了看面前的红色教学楼,摇摇头说:“进去看看。”
国庆节假期的时候,学校空空荡荡的,许迦南从小就是个社牛,连学校的保安大爷都跟她是老熟人,许迦南站在门口,把自己买的烟塞给了和蔼的看门大爷,然后大爷就爽快的把他们给放进去了。
高中其实大差不差,基本长一个模样,许迦南带沈司瑾到处参观,说自己当年和同学老师们的那些趣事儿,说着自己在运动会的时候有什么辉煌。
她和沈司瑾并肩坐在操场边的椅子上,午后的阳光愈发的炽烈,将他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投射在地上,许迦南恍惚间,忽然以为自己穿上了校服,沈司瑾也出现在了她那段难忘的青春时光。
沈司瑾帮她拂走了调皮的风吹乱在耳边的头发,然后就听许迦南问他:“哥哥,你高中时候是什么样的呀?”
沈司瑾说:“我高中时跳读的,很快就去了大学,在大学里跟关系不错的朋友研究项目,一起创业。”
否则,他不可能这么早就硕士毕业。
许迦南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呀,我说了那么多,该你说了呀。”
沈司瑾问她:“赚钱不算有意思的事情吗?”
许迦南:“……”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两个人在学校里面坐了一会儿,就回了家,许迦南催促着沈司瑾去休息。
许家是三室的格局,原先那一间是给老人住的,后来就专门留着招待客人,窦春燕坚决不让沈司瑾住酒店,她总觉得沈司瑾到这里就是回家了,回家哪还有住酒店的道理?
沈司瑾回了客房,还是撑不住酒意,眯了一觉,醒来的时候,许迦南已经走了。
窦春燕跟他说:“南南去徐家啦,这次我把她叫回来,就是徐家那个女儿喊她回来当伴娘的,她今晚住那边,凌晨就要起来准备,阿姨跟徐家人是同事,关系特别好,明天跟阿姨一起去吃席啊!”
沈司瑾笑着应了。
窦春燕好奇的问:“你吃过婚席吗,如果不想去也不用勉强,我在家里给你留饭,南南说你比较忙,还要处理工作呢。”
“不忙,”沈司瑾说,“吃过我妈的,她再婚的时候在酒店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