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拒绝大麻和笑气。
旅游过无数城市。
每个出名的酒吧,他都熟门熟路。
但是飞往北京的航班上。
他收敛了一切。
所以现在,他的手腕上只有一截不合事宜的旧伤疤。
显然,他并不愿意。
再在这个让他一眼动情的女人面前, 提起这个疤痕的来历。
他走近她:“你能记起来我吗?任何时候。可我无端觉得,之前和你有很深的羁绊。”
仲若旭近在咫尺。
姜蝶珍能闻到他身上的清冽的烟草味, 和恣肆的年轻男人野性。
她只是安静地垂着眼睫。
和对方的自来熟形成了鲜明对比。
“可能是煾予给你看过我的照片,会让你觉得我熟悉。”
姜蝶珍实在不习惯,和仲若旭如此接近。
所以她提前言明身份,拉开了距离。
仲若旭笑了:“他怎么舍得给我看照片?但我脑袋里会突然闪回和你有关的片段,这样算吗?”
他像是猜出她的避忌。
他也不拉开距离,就这样凝视她的眼睛。
仲若旭早有预料到,她很美。
隔着不稳的电流。
在躁动的夜晚,他悉数听完了景煾予对她的占有欲。
能让景煾予下决心结婚的女人。
魅力又怎么会小呢。
他啪嗒扣下腕表。
金属表盘很大,把纹身的位置,用昂贵的银色金属光泽遮掩去。
显然,仲若旭并没有,把她和蝴蝶胎记的对象联系起来。
可是眼前的女人,已经让他想和心底的人抗衡了。
仲若旭解释道:“我在国内待的时间很短,不到五年。”
他不叫她嫂子了,只称呼她姜小姐。
仲若旭笑着说:“不如你讲讲这些年的经历,这样我就能知道,我在哪里看过你。”
姜蝶珍的脑袋陷入短暂空白。
她下意识纳闷地想。
景家的男人都是这么会说话吗。
浑然天成地,擅长搭讪和撩拨。
他不经意地问:“你很怕我?”
姜蝶珍:“嗯?为什么这么问。”
仲若旭:“你从不正眼看我。”
“我。”她刚说出来一个单音节词,欲言又止地停下了。
她揣摩不透景煾予对她的掌控欲到底存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