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上还有她咬.舌氏的红痕,密密麻麻。
不知道是她口红的印记。
还是她在鱼饵勾破唇齿时,刺痛的报复。
姜蝶珍并没有在培育罪恶的温.室多待。
今天的疲惫和自己的孱弱,让她很早就失去了意识。
不能完全怪罪于她。
只能说景煾予自己的放纵和失控作祟。
他是纯粹的操控狂,连她的细胞都要掌控。
折.磨人的痒意顺着不知道什么地方,流窜到大脑皮层。
让她的细末的神经指节,都在麻痹中赞叹他的统治。
景煾予。
感觉全世界都被景煾予占据。
他的气息,他的心跳,他的所有。
以及,彻底属于他的,面红耳赤的姜蝶珍。
非常彻底。
但是这种彻底还不够。
无法想象这种,被景煾予逐步引导的巨大惬意。
这场夏天持续的时间,实在太久。
年轻男人和恋慕他的柔美女人,困在同一件房子里。
恍若总是有消耗不完的渴求和情愫。
已经被搅乱的某种禁忌,再也回不到之前。
而且也无需克制。
她给足了他随心所欲的权利。
这几天以来。
姜蝶珍几乎再也没有看过天光。
那场持之以恒的日蚀。
从电车车站出来开始,一直延伸到没有尽头的边界的末日。
醒了就开始,吃饭也潦草解决。
睡着了也会被他的唇撩拨醒。
又睡眼惺忪地继续对他施予宠溺。
解禁的感觉。
让她从出生以来。
第一次感受到一种浓烈的,生机蓬勃的肆意感。
两人会在床上聊天。
男人随意地倚在床头,把她圈进怀里。
他抽烟,她点火。
听他讲述青年时期,在异国和持枪黑人火并的往事。
听他讲军区大院连特斯拉车都不能进,因为有拍摄功能。
听他讲他追随美国论坛上离经叛道的故事,从凤凰城开车出发参加左右游戏。
无法想象,对一个男人的迷恋还能深刻数十倍,上百倍。
姜蝶珍从小就是乖小孩。
青春期更是苍白到贫瘠。
她以为樱花冰,被眼前她崇拜的男人,过渡到樱花庄园,就是某种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