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家甚至没有开灯。
也许谁都腾不出心思做别的。
她听到了男人在拆塑料包装的声音。
姜蝶珍在黑暗里,摸索到了他滚烫的衬衣下摆。
她怯怯地拉拽了一下,开始请求他。
“能不能......不用这个......”
她的嗓音有些希冀,还有些期待他回应的渴望。
男人没有同意。
年长者做出判断,总是强势且难以置喙。
他微微蹙眉,动作有些慢条斯理,大概他也不太熟稔。
景煾予也很烦躁这个的存在。
他额间青筋微跳,在自己的难耐中。
单手把塑料圈排干净气泡的同时,他被勒得嘶了一声。
他狠起来对自己最坏。
“你是不是又在可怜我。”
姜蝶珍声音很甜地抱怨。
她觉得这个人好不讲道理。
可是没办法,心脏已经沦陷了。
黑暗的房间里,她依然舍不得眨眼睛地盯着他。
他举手投足对她都是勾引。
甚至让她忘了之前在车上。
她预演过好多次,想要看他失控的模样。
可他没有,可是景煾予没有。
她连他溢出的喘都很少听到。
她已经意识模糊了,可他衣料都没有怎么褪下。
她觉得自己要说些什么刺激他。
可她听到自己羞耻地小声恳求他:“你摸摸我好不好。”
“好。”
男人笑了,把她禁锢在怀里,倒是有求必应。
“现在不可怜了,特别可爱。”
在墨西哥的那一周。
她被他彻底摸索透彻了。
他的呼吸,声音,骨节的触碰,皮肤的摩挲。
她刚到法定结婚年龄不久,还没有摸清婚姻的义务。
就在合法行为中,被他养地彻底离不开他了。
是从心脏开始的吧。
再到每一寸流淌血液的地方。
从他埋在她颈窝里,和她说出来。
——雪夜的晚上,她提到了漾哥哥。
姜蝶珍就一直想要竭力对他证明,她只会对他一个人动情。
那个肮脏的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