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了。
观察他沉静的脸,被他蛊得心烦意乱。
姜蝶珍好半天才开口讲话,小声地和他讲着条件:“我想要住在这里。”
——她指着他的冲锋衣。
只有景煾予才知道她装满坏心思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姜蝶珍还在抱怨说冷,越说越小声,红着脸蜷在景煾予的怀里不愿出来。
景煾予用修长的手指牵着她,把她的手放在掌心一点点焐热。
他低垂着眼睫,握着她的手,缓缓往下拉着拉链。
动作很慢,像是在推拉,在厮磨。
他看起来好坏,又好迷人:“哪里?”
“这里。”姜蝶珍收回放在他衣服上的视线。
她的视线掠过男人冷白的喉结。
那里有刚才她无法推拒时,兴奋的咬痕。
像是感受到她的视线。
景煾予滚了滚喉结。
就像一个饵。
她禁不住诱惑,也上下移动了眼睫。
往下就是他的腰腹肌理。
不能看了。
姜蝶珍慌慌忙忙的挪开眼睛。
景煾予在她的头顶笑了一下。
就是肆无忌惮的,很浑地那种恶劣的低笑:“好看吗。”
姜蝶珍颤了一下,几乎是丢盔弃甲一样。
用细细的手指捂住自己的眼睛。
面颊上薄红的皮肤烫的惊人。
“你....你.....”
下一瞬,黑暗袭来。
他再次用他的外套,把她裹了起来。
“咔哒”
他把衣服拉链,拉起来了。
景煾予身上凛冽的烟草味,和干燥的乌木香,已经被她的气息冲散了。
现在的他,彻底属于她一个人。
男人宠溺的问:“是这个意思吗,想到我的衣服里来?”
姜蝶珍还来不及点头。
就感觉到。
他扣住她的脑袋,贴近他的心脏。
“如果是住进这里。”
在黑暗的长街里,景煾予用指腹捏着她的后颈。
男人纵容她,认真倾听他心跳的声音。
“扑通,扑通。”
就在姜蝶珍安心地阖上眼睛的时候。
他用心脏贴近她的耳朵。
景煾予在她额头上,好轻地覆落一个吻,比春雨还缠绵,还轻。
但又很重,承载了无人知晓的情思一样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