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他们在同样的作品面前,停下脚步,相视一笑,已经是灵魂的对接了。”
姜蝶珍点头。
她一直抱着他,不愿意去睡觉,但意识逐渐模糊,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谢谢你,老公......”
姜蝶珍攀上去,抱着景煾予的脖颈。
她没有章法地去吻他,含着他的唇,用小小的舌尖舔他。
她的吻技很糟糕。
她急需要一次睡眠。
完稿和突破自己的极度兴奋,让她神经始终绷紧。
景煾予知道她需要一场疾风骤雨的性,才能跌入香甜的梦境。
他桎梏着她,滚落到地毯上,凶凛急切地吻落下来。
男人把她的腿挽上他结实的手臂,说:“我陪了你一个月,总要给点甜头。”
她本来就透明脆弱。
连续一个月不见天日,让她皮肤呈现病态的苍白。
细细的肢体,一碰就染上薄红。
适合男人把她双脚桎梏在一起,捏紧束.缚。
他一寸寸吻下来,脚趾也缠绵舔过。
姜蝶珍模糊地回答;“嗯,要什么呀.....我都给你。”
她脆弱的翕动眼睫,脑袋一直往地毯边缘撞。
景煾予一点也没心软,嘬着淡红说:“姜蝶珍,看到‘樱花冰’”,想到的人是谁。”
“......”
“能为我改变吗。”
姜蝶珍快睡着了。
她意识朦胧地喃喃告诉他。
“我都听你的......老公说什么都好,我只在乎你。”
这个脆弱苍白的人,在他的帮助下,安稳进入了梦中。
她看起来好乖,就像雪地里找到温暖的庇护所的小猫,蜷在他怀里很小,也很软的模样。
只留他兀自患得患失。
他在裴老面前,装得冠冕堂皇。
说她心里是谁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