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所有行业翘楚后。
姜蝶珍终于控制不住困意。
她蹬掉了让她觉得不舒服的细跟鞋,把缠绕到脚跟的长裙,挽了一个啾。
女生露出纤瘦的脚腕,赤着脚,在私人包厢的沙发上坐着。
她真的很高兴。
就算时尚界的前辈们,没有要求她再喝酒。
她也贪了不少杯。
景煾予送完客人,回来找她。
男人帮她捡起鞋子。
他宠溺地把她带到一边:“谁说他们敬酒,你就得喝?你不是答应我,除了设计,不让自己喝醉吗。”
姜蝶珍乖乖地看着他,指着自己,“你说这个人呀,她没有喝醉。”
她搂住他的脖子,仰起脸,张开小嘴,给他看软红的舌尖:“不信你看。”
景煾予揉了下她的后颈,把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敛眉,凑近她:“给我闻闻。”
姜蝶珍笑盈盈地:“我出来补妆的时候,洗漱收拾了一下。怎么样,我身上没有酒味吧。”
他凑近闻了下,伸出指腹去捏她的小舌。
景煾予被绵软微润的手感,搅得心脏麻酥酥地痒:“吃了薄荷糖吗,怎么闻起来甜甜的。”
“你试试就知道啦。”
她把他搂紧,闭着眼睛亲他。
姜蝶珍又拉开一点距离,眨着眼睛问:“你现在知道了吗。”
景煾予用手臂搂住她的腿,把她往包厢外带。
姜蝶珍安心地依偎着他。
她似乎想起来了什么,歪头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煾予......你从来没说过,想把我留在身边。”
姜蝶珍:“你在他们面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她闷闷的,像是抱怨又有点希冀。
“你哪有留过我。”
景煾予微微眯起眼睛。
他的眸光有些晦暗,指腹碾过她的下唇,“困住你,会开心吗。”
他们坐车,从南区回到上环。
姜蝶珍坐在他怀里。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女生小小声,一直抱怨晕车。
中途,景煾予下车,帮她买来醒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