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祖上真的和游大老板没关系吗?”
“没有呢。”她一脸惋惜,“但凡有一点,我肯定要想方设法去攀这门关系。”
游厉对她保护得很好,网上搜不到一点关于她的照片或传闻。而她的友人都是和她一个圈的,也知道什么话说得什么话说不得。
车子进村,周边小楼栋密切起来,上坡下坡左拐右拐后,车停在独栋别墅的大院里。别墅门大敞,两边贴着春联,一楼宽敞得像别墅的地下停车场。
红漆四方桌摆了约十桌,配套的红色长凳坐两个人,一桌坐八人。
菜没上,只有碗筷,众人坐着吃瓜子喝茶。满地狼藉,一切让她大开眼界,这是她第一次见农村吃席场面,有些无所适从。
李宥雨后她一步到,挽着她寻空位。
黑压压的人群中一眼能看到周砚均坐得板正,沉着的气质与周围的浮躁格格不入,安静淡然地望着嘈杂的饭局,矜贵与清冷融为一体,如高山雪松。
她还带着气,与他对视时迅速移开。李宥雨看到他的身旁有空位,连忙拉着游星坐过去。
饭桌上她与周砚均都不说话,李宥雨不知两人发生什么,找话打破沉默,提及她晕倒一事多亏周砚均及时判断为中暑,李宥雨是准备打急救电话的。
游星干巴巴一句感谢,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周砚均不曾主动找话题缓和两人关系,都无视对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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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来临,游星没有一下班就赶车回家。卫生间的水龙头漏了很久的水,她没时间喊人修,一直拖着。
周五从风平村回去后发现,水龙头漏水不断,于是 她自己捣鼓了起来,结果漏水更甚。水流声已经不是耳塞能抵挡住的,一宿没睡好。
周六早晨她一起来便翻找上回周砚均发给她的修理电话,周砚均当时是念给她听,她用拨号键打出数字,后来演变成她让周砚均加她微信发过来。
最后,两人吵架,微信没加,电话没存。
游星无法,但不想服软去主动找他。左思右想后,想起一楼墙上有很多小广告,兴许有修理电话。
果不其然,她对照白墙红字的一串号码打过去,游星与对方约了一小时后上门修水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