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和我非常默契。”
“?”
“全是我雷区。”她动不了任何体力活,除了逛街。
周砚均反手系围腰,让她瞬间脑补起上次度假酒店里,对方从泳池里出来,水珠从他的肩颈滑落进锁骨窝,八块腹肌紧实线条明显,让人血脉偾张。
她一眨眼,将两个时空交叠,脑海里浮现赤、裸上半身着粉色蕾丝围裙在厨房忙碌的画面。
整个人像触碰到滚烫开水立马弹开,她垂眼立马将脑海里的画面挥散。
周砚均没注意到对方微红的耳根,从袋子里拿出一把葱给她,让她择。他示范,让她学。“上回你要跑步,跑了吗?”
上次她出院后一顿乱买,兴致勃勃说要减肥。“脚好了再跑!”
周砚均很不信,游星情绪上头的毛病体现在方方面面,得改。
周砚均的刀工很熟练,将鸡宰了焯水。游星择好后从他身后绕过清洗,提醒:“记得炖软烂一点,不然奶奶咬不动。”
她的贴心让他眼底闪过笑意,“奶奶去亲戚家了。”
苏玉走时特意强调她不回来吃晚饭,晚上也不回,让周砚均不要打她电话!
周砚均先前未说,游星默认三人的晚餐,李宥雨不怀好意的语气—二人小世界,昏暗灯光下,说不定看电影看着头就靠在一起,再不知不觉,嘴亲在一起!
此时像山谷里的回音,回响耳边。
她试探的语气,“李宥雨也不来,就只有我们两个。”当真二人世界.......
他不在意,轻轻嗯了声,他没有感受到游星的弯弯绕绕,垂眸让游星把蒜剥了。她骂骂咧咧夺过一旁的蒜,“要不是吃人嘴软,我才不听你使唤!”
周砚均的手艺确实了得,顾及她吃不了辣,都是清淡口。吃完后她帮忙将碗筷收拾,自觉欲接过他手中的围裙洗碗。
周砚均未给她,质疑:“你会洗?”
这么点小事都小瞧她,她可不干了,“小看谁!”以前留学时,谁的饭做得好吃,谁就是最受欢迎的人。她自然——是蹭饭的,所以也是自觉洗碗的那一批。
她又说了遍,周砚均没将围裙给她,将人撵出去,“我来。”
“你是不是瞧不起人!”一个做饭一个洗碗,分工明确,谁也不占谁便宜。
周砚均斜靠门框,带着粉色围裙反差大,“洗洁精伤手,在我们家,没有让女人洗碗的先例。”饭是奶奶做,碗都是他洗。即便他下厨,也他洗。他父母在世时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