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李斯绞杀了整个探马赤军,还有两支室韦人大部落的骑兵军团。
阵斩敌军八万人,还有超过十万人的俘虏,其中有一半都是随军的家属。
草原的室韦人来劫掠,可是全家上阵的,只要能骑马射箭,就要一起来,这可是没有什么无辜者。
第二天,早上整个京城再次震动。
甚至连朝廷,都派人来劝说李斯,不能这么有伤天和。
原因很简单,李斯早上的时候,推出一万人的伤员俘虏,直接在阵前斩杀,连带之前被杀的敌军,一起筑成京观。
本来众人以为李斯泄愤一番就要了事的,结果中午的时候,李斯又推出来一万人的伤员俘虏在阵前枭首处死。
朝廷这才派人来劝说李斯,但很显然没有卵用,傍晚时分,又有一万室韦人伤兵俘虏被处死。
此时朝廷才知道,李斯为什么要那么的生石灰,还以为是李斯要给营地消毒呢!
晚上的时候,朝廷的使者,前往大营的时候,看着一个个的血肉京观,腿肚子都转筋了。
见到李斯后,使者劝说道:“镇抚使,虽然这些叛军可恶,但你这么做,恐怕是要折损自己的福德啊!”
李斯放下手里的游戏机,抬头看向来人,微笑道:“子服,好久不见了啊!”
子服是宁采臣的字,这次朝廷派来的使者,正是在傅天仇家中当门客的宁采臣。
宁采臣苦笑道:“让镇抚使见笑了,我这人没有什么本事。
本来准备回老家,结果你来京城了,傅大人就又将我留了下来。”
李斯抬手让侍卫给宁采臣看座:“话说,你娶到傅清风了吗?”
宁采臣脸色凄苦:“傅大人,只是拿清风小姐来当做筹码。
让我忠心的给他做事,他从来没有想过将清风许配给我。
早在几年前,清风就嫁人了,她被傅大人许配给了一个朝廷重臣的小儿子,那人却又缺陷。”
李斯嗤笑道:“重臣?!有多重?”
“制书侍御史。”
李斯撇嘴道:“一个三品官啊!话说,傅天仇现在啥官?”
“户部侍郎,四品!”
李斯:“啧啧啧!这货费这么大劲,还只是一个四品啊!怪不得我都没有见过他。
原来这是没有资格见我啊!看来之前因为那蜈蚣国师的事情,还是得罪了太子,没人敢用他。”
说完,李斯看向宁采臣:“我之前就说了,让你跟着我混,虽然你这人迂腐,但也不是死心眼。
你心地善良,不是能吏,但能成为好官,前去我辖内当一个太平县令,也会尽职尽责。
多学习后,不是没有机会往上走的!但凡,这几年,你在我这里混出一个名头来。
别说什么朝廷六部的侍郎了,就是中书省的高官,见你都得笑着说话!”
宁采臣沉默良久:“多谢镇抚使大人厚爱,子服本领有限,知道自己的斤两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