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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以后,徐如饴终于走出了丁雪阳的房间,她看见赫斯塔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
“徐女士,”赫斯塔站了起来,“我有话同您说。”
徐如饴笑了笑,她快步走到赫斯塔身旁,“刚好,我也找你呢。苗苗下个月生日,她想和她的一个小姐妹一起过,之前约好是去对方家里开派对,苗苗刚才说她也想请你,时间应该会定在某个周末,你想来吗?”
“好啊。”赫斯塔点头,“我准备什么礼物比较好?”
“什么都行。”徐如饴摇了摇头,“谢谢你,简,今天真的谢谢你……”
“不用客气。”
徐如饴调整着呼吸,“对了,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
“我最近可能会开始找公寓,”赫斯塔道,“我想等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就搬走,但我需要您作为住家的监护人替我在一份文件上签字……”
徐如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几乎立刻意识到了原因,有些羞愧地红了眼睛。
“……对不起,”徐如饴低声道,“这段时间……真的麻烦你太多了……”
“您不需要道歉,我也不觉得这段时间为您做的事有多麻烦,”赫斯塔望着她,“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您辛苦了。”
徐如饴只是摇头,她有无数句道歉想说,但还没有开口,就被赫斯塔打断。
“对了,我还有一个请求。”
“你说,我一定努力做到。”
“您现在能不能出趟门?雨晴说她想和你聊聊。”
“……现在?”
“苗苗就交给我照顾。”赫斯塔道,“雨晴刚给我发了消息,说她姐姐目前没事,但医生说最好住院观察几天,她现在还在办入院手续,估计半小时能好。等丁雪阳睡了,她想和你聊聊天,她有很多话想问你,想和你说,一分钟都不想拖。”
徐如饴顿时芒刺在背,甚至实实在在地感觉到胃在抽痛。
“她,她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怕您会拒绝吧。”赫斯塔道,“她说如果您答应的话,她现在就给您叫车。”
徐如饴沉默许久,她站起身,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聊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徐如饴的表情显然非常痛苦,“已经发生的事,聊了就不存在了吗,为什么就不能往前看?”
“您去吗?”赫斯塔问,“不去的话,我也回她了。”
徐如饴攥着拳头抵着心口。
“我去换身衣服。”
……
徐如饴出门后,赫斯塔感到一阵久违的轻松。
她终于把要搬离这里说了出来,望着这间此刻空旷无人的客厅,赫斯塔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踏入此间的情形。她笑着给丁雨晴发消息,告诉她徐如饴已经出门,紧接着又去小群里艾特黎各,问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