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男人问。
“你的体检报告呀。当脏.黄.瓜可是很容易生病的。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总得看看你的嫁妆还在不在。”
梁津差不多要被她的话逗笑了。她这都从哪里学来的话?什么脏.黄.瓜,什么贞洁是最好的嫁妆。
男人闷闷地笑出声。
“报告我有,明天叫徐叔拿一份上个月的给你。你就这么信不过我?”男人反问女孩。
他不提这回事还好,一提女孩就来劲了,伸出小拳头,在他胸膛上哐哐锤了两下。
“那谁叫你,刚刚那么把持不住。见了我就这样,那见了别的女人,岂不是更加、更加。。。”她说话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羞愤地把身体扭到一边。
她不知道的是,她羞愤的样子,像一朵羞涩的、缓缓绽放的百合。这个举动,似乎更取悦男人。
男人的眼神晦暗下来,细细瞅着她,目光如火,从她微垂的眼帘,寸寸下掠,淌过她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眼神,像是一寸寸将她吞吃掉。女孩本能地想后退,却被男人握住双肩,不给她退,不给她逃,让她无路可退,无路可逃,只能到他怀里。
“她们跟你能一样么?不一样的。我只跟你有。”
“睡吧。晚上不要乱翻乱扭。”男人最后说。
*
第二天清晨,七点。
周萱很早就醒了,她揉揉眼睛,去盥洗室刷牙洗漱。期间路过衣帽间,看见梁津正站在落地镜前,慢条斯理地系着领带。
男人修长整洁的手指在脖领间穿过来,又穿过去,一条深红色的团绸羊绒领带就系好了。女孩瞅见男人那双手,指甲剪得很短,游离线整洁干净,不由得红了脸。
一双成年男子的手,手骨宽大,掌心透着健康的红色,手背筋骨分明,青筋突出。
“醒了?”男人也瞧见了女孩。
“嗯。”女孩迈进衣帽间,偎在男人的胳膊上,看着镜子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