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又说这些让她害羞的话。
“不要。”她小小声地拒绝,把脸埋在他怀里。
“嗯?小萱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男人轻轻地低笑。他现在越发喜欢逗弄她了,就喜欢看她被他逗弄得羞愤欲死的模样。
她次次都被他骗,却还次次都入套。这小女孩,怎么这么好骗?
“是怎么说?”女孩疑惑。她在床上不也一直是这么喊的么?她喊“不要不要不要”,虽说喊得越多,他越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将她按得越来越实。
“小萱说的是,不,要。”
男人哑声,“不”和“要”之间的停顿,格外的清晰。
周萱这才明白过来,她又被他戏弄了一番,生气地去捶他肩膀。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他的大掌稳稳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拧开金属水龙头,放出温热的水。
女孩蜷缩了下脚趾。方才,他洒下的“雨滴”,虽然被他用纸巾擦去,但仍有点点黏腻的感觉,沾在脚趾上,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
梁津轻轻地拨水上去,替她清洗脚趾、脚背、小腿。
浴室里灯光大炽,男人低下头,温柔地搓洗着女孩的脚,宽大粗粝的手指,在她细细的脚趾缝间出入。他每撑开她的一个指缝,女孩都要瑟缩一下。
一想到,方才在黑暗中,这双足是如何被迫夹着他的,给他带来巨大的愉悦,男人就越发对女孩爱不释手,恨不得低头亲亲她的小嘴,亲亲她的脸蛋。
水很温热,比女孩平常用的洗澡水要高上两个度,淋在脚上,有种舒服到微微刺痛的感觉,女孩放松了下脚趾。
之前她摔伤手臂那段时间,都是梁津照顾的她,帮她洗澡,所以他很清楚她要用的水温。
等洗完足,再将她抱回床上,也差不多到了平时入睡的时间点。
接下来两三天,她身上都来着亲戚,周萱原以为梁津会就这么用着她的手和脚,直等到她的亲戚走为止。
可接下来两三天,他都规规矩矩的,没有一回到房间就抱着她,推高她的衣服和月匈衣,也没有用她的手和双足。
他好像恢复了一开始,他们还没有过新婚夜之前那幅规矩又绅士的模样,搞得她都有点不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