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集团大楼顶层。
被漆成咖色的咖啡角挂着一面大钟,眼看大钟的钟面滴滴答答,时针指向了晚上九点。
坐在工位上的Rachel和Helen相互对视了一眼,Helen打了个呵欠。
“总裁进去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没出来?”
Helen穿着高跟鞋的脚尖,不自觉地指向电梯门的位置。
“别急。”Rachel淡定地将杯底的咖啡喝完。
她们做助理的有一个惯例,不能比总裁先下班。现在总裁还在办公室里“辛勤工作”,她们怎么能提前下班?
她们不知道的是,二十分钟前,办公室里,眼泪汪汪的夫人刚从总裁身上下来。因为时间太久,她下地的姿势都有些别扭,两条腿软得像橡胶,站都站不稳。
黑丝连接处破了一个大洞,女孩左左右右地检查着,将包臀裙重新捋下来。她心里忐忑得不行,生怕别人发现这个破洞。
毕竟,男人撕扯的手法太过于暴力,她将裙子褪下来后,发现那洞延伸到了膝盖内侧的位置,露出内里雪白娇嫩的肌肤。
“怎么了?”梁津心情很好,看到女孩弯着腰在那也不知检查什么,伸手扶住她的腰。
在不同的地方随时来一下,这种感觉真不错。她的紧张助长了他的嚣张,有好几次,他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女孩本来还没这么气的,转头看见男人将系好的小雨衣朝垃圾桶一丢,再看看自己破洞得夸张的丝袜,忽然气就上来了,气中夹着委屈。
“走开走开!”她站直身体,一把挥走男人放在她腰窝上的手。
“这、不许丢这里。”她指着垃圾桶。
他用的产品又都是大号,鼓囊囊的一袋堵在那里,明天清洁阿姨一上班,不就什么都暴露了嘛?
梁津看她哭红的眼睛,倾身将黑色垃圾袋里的乳.胶.套子拿起,用纸巾包住,顺手找了个羊绒袋子套住,预备着出门丢掉。
“别哭别哭,生气了?”他摸摸她的脑袋。
她好像是水做的,不仅仅是有小喷泉的水,还总是眼泪汪汪。但他也从未因为她流的眼泪太多,就忽视她的任何一滴眼泪。
他知道她什么是羞涩的哭泣,是喜悦的哭,是羞涩中夹杂着欢愉的哭。也知道什么时候,她是委屈的哭,是生气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