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这这样的心思,最初清醒的人一直躺在地上不动。
他们想要观察夫人对老爷少爷态度,在做下一步打算。
后来清醒的人,看到之前那些人不动,便也跟着装晕。
竟是不约而同的想要静观其变。
见李氏还执着的想问清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靳青清了清嗓子,指了指地上的爷三个:“小的那个想要爬树摘柿子,大的和老的也想吃,于是大的和老的打了起来。
其他人过来拉架,但是他们打的太厉害,所以大家都被打晕了。
最后,大的和老的同归于尽,连树都撞断了,小的从树上掉下来,三个人同归于尽了。”
说完这一长串话,靳青先是伸手指了指地倒塌的柿子树,和那颗摔烂的柿子:“那是证据。”
之后又无奈的摇头:“好可怜啊!”
707:“...”宿主,这是你说过最有逻辑,却最不切实际的谎。
李氏:“...”定远将军和两个儿子为了一颗柿子自相残杀,这还是人话么!
赵雨韵:“...”大姐好像真得了癔症。
赵梓敬:“...”原来谎话还能这么说。
大夫:“...”这宅子看起来富丽堂皇的,没想到却是个空架子,他们连柿子都要拼命抢,还有钱付诊费么。
装晕的下人们:“...”我屮艹芔茻,无话可说了。
李氏显然也不相信靳青的话。
只见她深吸几口气,快步走到大夫身边:“劳烦先生为我夫君和儿子...”
李氏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一个哭哭啼啼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夫君,夫君,你怎么了,为何会伤的这么重。”
李氏皱起眉头,手中帕子扭得死紧:她竟是忘了宛如这个白眼狼。
宛如虽是边跑边哭,但那声音却依然柔弱,仿佛丝丝缕缕往人耳朵里钻,听得人骨头酥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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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跑到了近前,先是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赵时脸,之后又伸手去摇赵时的身体:“夫君,夫君你快醒醒啊,你不能有事,你不能丢下宛儿啊!”
赵时原本就受了重伤,被宛如这么一摇,嘴里竟然喷出了血。
宛如被这一幕吓坏了,刚忙向后一退,却正好踩到了躺在赵时身边的赵梓儒。
赵梓儒之前便有内出血征兆,被宛如这么一踩,口中喷出了比赵时更高的血柱,人也剧烈抽搐起来。
宛如已经被吓得面无人色,连滚带爬的跑到赵梓铭身边:“梓铭,你快醒醒,到底发生了什...啊啊啊啊啊!”她为什么会摸到一根黏腻的骨头。
看到宛如的模样,刚刚还一脸心疼的李氏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老大夫被宛如气吹胡子瞪眼睛:“你是大夫么,谁让你动伤者的,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李氏也是气的不行,可还没等她开口训斥宛如。
却见宛如像是见到曙光般,扑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腿哭的撕心裂肺:“夫人,千错万错都是宛如的错,您救救相公和梓铭梓儒吧,您只要救他们,宛如给您当牛做马。”
李氏的脸一瞬间憋得发紫:“...”气煞我也。
即使心里再恨,这也是她的夫君和儿子。
可被宛如这么一哭,倒像是她不想救人一般。
事情是自己在做,可好人则被宛如当了,这人真真是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