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富贵如同控诉的话,禁情的声音没有半点波澜:“本尊如何待她,与你何干。”
富贵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愤怒:“你明知道她是...”
没等富贵讲话说完,他的身体便凌空飞了出去。
而后,便坠入在时空洪流中。
于此同时,他耳边传来禁情冷漠的声音:“你何有资格质问本尊。”
她对富贵的耐心已经用尽,这人若再往她身边凑...
禁情刚打算顺着富贵消失的方向丢一个禁制出去,哪想到心口再一次传来熟悉的悸动。
禁情微微蹙眉,将自己刚刚酝酿出来的法力掐灭。
“绝对没有下一次。”禁情暗暗告诫自己。
若是再有下一次...
好吧,不管再有几次,她都拿这丫头没有办法。
随后,禁情抬头看向半空,忽然勾了勾手指:“出来。”
伴随她的动作,一个翠绿的身影扑倒在她面前。
这便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
她原本藏得很隐蔽,不想竟忽然被禁情抓了出来,唬的她当即便要求饶。
惊愕之后,世界意识瞬间意识到,这是自己想让靳青帮忙辅佐世界之子的事情败落了。
她的头脑转的飞快,她想向禁情哭诉自己的不易博得禁情同情。
她想说如果没有靳青的心里干预,世界之子会变得嗜血弑杀,所过之处无不生灵涂炭。
她想说,她与寰宇有协议,她请靳青帮忙是付过报酬的。
却没想到,她所有想说的话,却连一个字都没来及说出口。
禁情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便一脚踩断了她的所有生机。
不管怎样,利用就是利用。
世界意识瞬间消散,从她身上流失的力量散落到世界的各个角落。
或许某一天,当机缘合适的时候,这世界还能够诞生出新的世界意识。
禁情的脚轻轻在地上蹭了蹭,她从不听任何人解释,因为即使披上再多华丽的外衣,都改变不了算计的恶劣本质。
挥挥手,禁情直接回了系统空间,至于这个世界日后如何,又与她何干。
布鲁骨很抑郁。
他已经当了几十年的闲散贵族,哪想到那个多年来一直为他遮风避雨的姑姑,竟忽然暴毙了。
而他则再一次被推上了皇位。
看着大臣们那一副我们是为你好的模样,布鲁骨恨不得啐他们一脸。
这皇帝是随便当的么!
没看见城外还蹲着虎视眈眈的阿木吗!
你们信不信我今天登基,阿木明天就能打进城,把我吊在城门口随风飘摇!
布鲁骨心中不停发出无声的灵魂拷问,可无奈的是,在场的大臣根本听不到他的心声。
事实上,他们即使听见了,也没有人会去在意。
因为他们只是需要一名君主,而布鲁骨刚好是那个比较合适的人。
布鲁骨显然也看穿了这一点。
这些人根本就是想推一个抗雷的出来。
感觉自己抓到了事情关节的布鲁骨,以守灵的名义,在靳青的寝宫呆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才拿着从靳青寝宫匾额后面找到的遗诏走了出来。
只见遗诏上清楚的写着,要将大昌国交到阿木手上。
条件是阿木不得伤害大昌国任何一名百姓,现有吏治保持不变,尤其要善待布鲁骨这个正统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