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青脸肿的两个男生顾不得去看常飞昂黑如锅底的脸色,一个劲儿的跟沈屿洲表明态度。
就算常飞昂气急败坏的抬起脚踹他们俩,短暂对于常飞昂的胆怯过后,又继续对着沈屿洲求饶。
没办法,实在被沈屿洲的保镖打的太痛了。
他们真的不想再被打。
沈屿洲却对那二人毫无兴趣,只一个眼神,保镖会意,将那两个人带下去了。
待整个巷子里只剩下沈屿洲和常飞昂,常飞昂虽然仍旧害怕,却深知求饶没用,只能努力勇敢的扬起下巴∶“沈,沈屿洲,我只是跟你妹妹打赌而已,我,我也没对她怎么样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样?”
话音未落,就见另外两个保镖抬着一大桶冰水走了进来,砰的一声放到了常飞昂的脚边边。
而沈屿洲随手解开了自己身上那湿透还往下滴水的厚重的外套,扔到墙角。
任凭刺骨冷风吹动他湿透的毛衣,挺拔坚毅的身形岿然不动,慢条斯理的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往上挽,露出劲瘦有力的冷白手臂。
“常飞昂,你不该招惹她。”
接着,脸色冷戾眼神阴鸷的少年,轻而易举的抓起常飞昂的衣领,透着彻骨寒意的声音自头顶上方响起∶“你不是想赌吗?好,我跟你赌。”
“就赌,你们常家还能在苏城待多久,怎么样?”
“还有,既然这么喜欢让人掉进水里,那你也应该试试。”
随即,少年用力将眼里盛满错愕的常飞昂,狠狠的按在了冰水桶里。
巷子口,将整个密室逃脱店周围都找了一遍,才终于找到常飞昂的程言津,气喘吁吁的靠在墙角,看着平日里清冷斯文的沈屿洲毫无情绪变化的危险压迫表情,他松了口气的同时,费劲的从湿透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撕开包装袋塞进了嘴里。
半个小时后,浑身湿透的常飞昂连同一个他指使人对简初夏不利的视频,一起被扔在了常家的家门口。
与此同时。
程言津回到密室逃脱店里,老板二话不说随手将手边的文件扔在了他身上。
老板是常飞昂表哥,虽然不敢跟沈家杠上,可在一个兼职的员工身上撒气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程言津既然帮了简初夏,也没想过继续在这里打工,只是没想到老板居然不给他结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