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席法的话。
虽然这几个人都挺累的,但也都一一站了起来,他们是经过训练的,甚至可以说是老兵油子的,自然知道要怎么做,先一一检查自己的兵器,然后放松着自己的身体慢悠悠地就跟了上去。
虽然。
他们仍然很累。
有人的胯骨,腰背,膝盖,包括脚丫子都发酸。
可能还疼呢。
但既然是必胜之仗,能动就要上去掺一下的好。
军功,到哪儿都是宝。
再说他们也想看看,真正了解一下。
他们的营官。
到底有多强。
一路无话。
直到了城堡之下。
他们才看到了倒地的尸体。
从模样上看,毫无疑问是被一刀割断了喉咙。
在城门口,他们一共发现了三个士兵。
两个在城防楼上。
一个在看守大门。
但毫无疑问也毫无例外,他们都死了。
白影几个都是老行伍了,只从现场的痕迹观察,几乎一猜就能猜出当时的情景。
这三个人在城门把守。
他们位置不正,但仍未脱岗。
可能有在一块说话说笑什么的。
在这时,营官大人大摇大摆的走过来。
他不费吹灰之力,先一刀抹了城门下的这个士兵的脖子,再往上潇洒写意丝滑柔顺的甩出了两把飞刀,刀刀命中,是喉咙,所以这城楼上的两个士兵都是一声未发地说死了。
转瞬之间。
营官大人就一口气连杀了三人。
最关键还没搞出什么动静。
顺着地上一点点隐约的痕迹走。
他们走到了城堡下面。
这里面是厨房吧。
都是普通人。
但也死了。
一男两女还有几个帮厨的,但都一样。
死了。
看现场,刘一夫是双刀在手,冲进来就杀,一刀一个,一刀一个,有人想跑,刘一夫追了上去,从后面砍断脖子。
下手极狠。
一刀一个。
这位营官大人下手杀人,几乎就没用过第二刀。
不是抹脖子,就是硬砍后颈大椎。
营官大人很注意,他刻意没有砍脖颈两边的静动脉,所以他杀人流血并没有造成喷得到处都是。
他虽然见人就杀。
但有在刻意的控制哦,没有把血弄得到处都是。
西莫忍不住说了一句。
“他太快了。”
西莫没说的是,这么快,说明营官大人很怕一件事,他怕杀得不干净,他怕有人从他手上逃掉。
后来他们发现了训练营。
这是城堡中骑士的训练基地,这个地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训练的骑士。
毫无疑问。
这里人不少。
有七八个人。
七八个极其壮硕的人类男子。
一个个的都是膀大腰圆,要不就是肌肉棒子,看起来就身大力不亏的样子。
在这个地方,有很多训练器材。
有锻炼身体的,也有使用武器部分的。
但这些看起来很厉害的男人,却都死掉了。从姿势上看,他们都有反抗的意思。
然并卵。
反抗没用的。
他们来不及穿上铠甲,还是被快速的砍死了。
前后不过一息间。
一呼,一吸,砍完了。
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停顿,所有人都给砍死了。有时会用飞刀,然后就杀了。
倒是一些穿铠甲的骑士,被弓箭射,被长矛捅,而不是被刀砍的。
因为刀的破防效果要差一些。
所以得用长枪去捅。
可仍然杀得很漂亮。
这下,白影他们知道了,营官的确是一个人就能攻下一座城堡的狠人。
这里面,最关键的因素不是别的,就是最初的那一把魔法迷雾。
不然,刘一夫刚一靠近就会被看到,然后就是士兵们的警惕,他们会关上城门,大声吼叫,警报,而有了警惕,这座城堡就会聚集起武力。
那时,再想要攻下它,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没想到,这么一个看起来区区且不起眼的迷雾魔法,作用竟然那么大。
让刘一夫一个人完成了攻城。
不。
是屠城。
这座城堡是有军事性质的防御城堡。
平民不多,但也是有的,有三五十个。
加上驻军。
不到两百人。
但也不少了。
原以为刘一夫只杀军兵。
没想到他是什么人都杀,并且连少数的几个婴孩也没放过。
刘一夫直接把婴儿们从床上抓起来,摇一摇就摔在了外成的城堡墙上。
幼小的婴孩直接糊在了墙上。
血肉模糊成了一块烂肉涂在墙上。
其余妇女,老人,全给杀了。
有一个婴孩,被愤怒的他砸在地上,再踏上,不,是跺了一脚,脑袋直接暴掉了。
如此残忍。
几乎是惨无人道。
至少,白影他们知道。
绿芙萝从不会这么干。
显然,刘一夫不是绿芙萝。
他只是一个半精灵。
还是这么狠的一个。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甚至,他们已经有所猜测。
绿芙萝中第二军团的军团长克拉希瑞不喜欢这个义弟的原因大约就是如此。
哪有绿芙萝这么狠的。
最后,白影他们上了中堡。
主堡的第二层,大客厅里面。
壁炉仍然在烧着火呢。
在大厅的一侧。
七八个人被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床上和沙发上。
刘一夫在酒橱里找到了一瓶看起来不错的酒倒酒喝。
在壁炉旁边的一张桌子上。
巴因莱特男爵很狼狈的半站着。
他的双手交叠起来。
上面插了一把刀子。
这桌子十分坚硬。
刀子陷入桌子里,刀身被桌子的木理密纹紧紧夹着,纵是浸了血,也依然的十分紧固,不是随便就能把刀子拔出来的模样。
刘一夫看到白影几个跟了上来。
他抓出了一瓶酒扔过去。
“来了嘛,休息一下,把那几个人看牢了。”
白影对酒兴趣不大,她把酒给了席法。
葛瑞根倒是挺自来熟的上前翻酒找杯,看来他是真要好好休息一下。
他们都知道。
刘一夫此来是找亲生父亲麻烦的。
他们不想多事。
他们就在旁边等着。
然而。
巴因莱特显然还不大清楚是怎么回事。